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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之城040

君王不早朝之《天子掠》

  • 出版日期:2010/07/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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戀愛悸動時刻 2025線上書展.1200滿額贈 2025線上書展.3500滿額贈
【鬼畜調教.雙面攻VS.誘受】

情人身體裏住著兩個靈魂,蕭紫和有口難言,
一個溫柔,當他是寶;一個殘暴,當他和江山都是搶來的玩具,
不僅忽視早朝、斬殺大臣,甚至當眾玩弄他這個將軍,要他威名盡失,
但畢竟都是他愛的人,是他發誓要追隨一輩子的赤焰之王,
他該不該聽長老之言親手殺死鳳毓真,賭另一個他能不能回來?

「你這樣看著我,是不認識我了嗎?你終於要承認我不是那個人了?」
鳳毓真雖不喜歡蕭紫和的眼神,倒是很喜歡他將兩個人區分開來。
『你心裏真的沒有一點難過,對於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?』蕭紫和斥問。
「哈哈哈,你傻了嗎?我要難過什麼?除去了一個心頭大患,
我少了一半的威脅,應該開心才對。」
『不是,這不是真正的你!』蕭紫和抓住他雙臂,痛心的看著他。
聽見這話,鳳毓真更加反感到極點。
「你或許是那個人的寶,但對我而言,
只是一個我想要的人,如果得不到,
我也不在乎毀掉,你懂了嗎?」
辛嘉芬
喜歡的書:且聽風吟。
想做的事:自在閒適,可以到處旅遊。
對寫文的感覺:又歡喜又有壓力。
喜歡的地方:海。
喜好:烹飪美食。
欣賞的個性:努力認真,低調溫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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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雷雨之夜,皇宮裏卻燈火通明。雕欄玉砌的樓宇中,就看到匆忙來回的宮女與等在外面焦急的一品夫人們。
「賢妃還沒有生嗎?」
「娘娘恐怕難產。」
門外眾人神色惶惶,霎時一道雷電劈過,將這暗夜照亮,更增添人心裏的不安。
大家不知道這預示著什麼,只期待這次賢妃能順利產下一位小皇子,畢竟赤焰國當今聖上景帝所出皆為公主,還沒有一位能繼承皇位的皇子,所以賢妃能否生出一位皇子,變成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。
寢宮內,穩婆焦急地看著賢妃。
「娘娘,請再用力一點,快出來了,就快出來了!」
一旁,一直服侍賢妃的李夫人看著她蒼白、滿佈痛楚的臉,十分擔心她能否順利生產。
「娘娘。」她握住賢妃的手。
「出來了!」穩婆一聲驚呼,可喜悅沒有持續多久,就被驚慌取而代之,「這孩子怎麼拍都不哭,莫不是……」
抱在手裏的嬰孩有著皺皺的皮膚和緊閉的雙眼,看上去那麼小一個,惹人生憐,然而卻無論怎麼拍打,都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殿內眾人怯怯地相視。難道這孩子是個啞子?
「這……夫人,這該怎麼辦?皇上對這個孩子很重視,雖然是男孩,但……」
李夫人注視著昏死過去的賢妃,又看了看抱在穩婆手裏的嬰孩。
「蕭遠峰大將軍的夫人是不是也在今夜生產?」她忽然問穩婆。
「是,和老婦同住一條巷子的徐產婆,現在就在為將軍夫人接生。」穩婆害怕她迫人的目光,不安地回答。
李夫人眸光一閃,懾人的眼神看住穩婆。
第一章
赤焰國,地處疆北,幅員遼闊,物產豐富,建國八十多年,歷經兩代帝王。
赤焰八十六年,景帝駕崩,他唯一的兒子鳳毓真繼任皇位,是為睿帝。
鳳毓真即位時十九歲,少年天子的俊逸謫仙姿態為世人所稱道。文經武略,小小年紀便掃平景帝逝後之亂,穩固政權,將赤焰國治理得井井有條,深受赤焰國人擁戴。
睿帝建安五年,焰北邊疆。
邊疆處在赤焰最北,一年四季都無比寒冷,雖然已經是春天,呼出的氣仍白茫茫,寒風凜冽,融雪未消。
一人立在江上,白衣素淨,在茫茫的白雪裏,似乎與這銀白世界融為一體。
「將軍!」伴隨一聲清喝,一士兵從馬背上躍下,匆匆來到他面前,將一匹黃色絹布呈上,「皇宮送來的密詔。」
白衣人清冷的視線裏流過一絲疑惑,接過絹布,展開,熟悉的筆跡映入眼簾。

還記得清水湖畔那個約定嗎?吾現在纏綿病榻,思念紫和,恐見不上最後一面。若你還心念著我,請來相見,若是不再,就當沒見過此信。

白衣人一路讀下,拿著絹布的手竟有些顫抖。
他的舉動引來士兵的好奇。他們將軍素來嚴正清冷,沒有什麼表情,此刻臉上竟有波動,不知皇宮送來的密信上寫了什麼,才讓他如此失態?
很早就聽聞,皇上與將軍不和,將軍才被派遣到這焰北荒漠駐守。
當年皇上掃平焰北之亂的大戰中,將軍驍勇善戰,年紀雖輕,卻藝高人膽大,一人率赤焰二十三支精英部隊與亂軍大戰三天三夜,平定叛亂,與睿帝一樣,也在赤焰歷史上留下輝煌的功績。
然而戰後一年,他忽然被以鎮守邊疆之名義派往焰北,實則與發配無異。
按說,將軍不但是平亂的大功臣,還是皇上兒時的伴讀,兩人可謂是一起長大,關係非同一般,所以誰都沒想到皇上會將他發配到焰北,也因此蕭紫和將軍不得聖上器重、兩人不和之說,才在民間流傳開來。
現在看將軍這臉色變化,難道說皇上又下了什麼命令要折騰他?士兵暗暗思忖,不由得擔心。
「送信來的長官現在在何處?」蕭紫和問士兵。
「稟將軍,正在軍營大帳中等候。」
略一點頭,蕭紫和牽過士兵的馬一躍而上,輕喝一聲,便策馬狂奔,白色的身影絕塵而去。
進了大帳,見來者正是鳳毓真心腹—兵部的向大人,他揮退帳中士兵。
「向大人,皇上真的病了嗎?」蕭紫和蹙著眉,臉上的神情有些擔憂,但也有懷疑。
向凌心中暗嘆。幾年未見,這位蕭將軍清俊的姿容更甚從前,一襲白衣彷彿染了冰雪的氣息,如此絕色的人物,也難怪皇上要念念不忘了。
他神色一整,正色道:「將軍,皇上重病,請將軍速回。」
「怎麼會兩月前還沒有消息……」
「這病來得突然,御醫皆束手無策,皇上已經連續多日未上朝,纏綿病榻上,連說話都困難,卻對臣下說了幾次將軍的名字,並命臣速速來北疆見將軍。」向凌說著紅了眼眶,似乎想到皇上嚴重的情形。
蕭紫和心中一震。這裡與皇城距離甚遠,消息也閉塞得厲害,當初選擇來這裏,也是為了要避開那人的痴纏,隔斷那些會給那人帶來危險的情感,沒想到現在竟就突然聽說他病得快不行……
「我……」
「將軍,事不宜遲,如果將軍願意和臣下回去,請速速準備行裝,馬匹也在外候著了,皇上的情況不容再有拖延!」向凌焦急凝重地看他。
「向大人……我與你回京,但請容我向下屬交代一些事情。」
一直跟隨蕭紫和的李明俊很快被叫了進來。
聽說有朝廷命官過來,李明俊就有些不安。
據聞,當今聖上鳳毓真對他們將軍成見很深,過去三年派人過來,也無非是給他們增添麻煩,故意做些為難人的事情而已。
比如在這裏開墾田地,遷徙居民。
所幸這些,將軍都做得很好,讓聖上無法借題發揮,但現在又忽然派了令使,不知為了何事?
「明俊,我有事要速回皇城,這裏的一切就拜託你了。」蕭紫和解下自己的將軍令,交給下屬。
李明俊大感意外,「是皇城來的命令?」
「是,皇上重病,派人召我回京。眼下這邊表面雖平靜,但與大月交界處不可鬆懈,得暗防他們突襲。大月對我朝國土一直覬覦,現任天子又是個野心勃勃的人,這將軍令交給你,若有什麼變故,你可調度三軍。」
「將軍,你回去會不會有危險?」李明俊問得遲疑又不安。他與蕭紫和年紀相仿,卻對他敬佩有加,多年來一直忠心跟隨。
「不會,皇上不會害我的。記住,此去若有什麼變化,你也不可心亂,一定要鎮守這裏。」蕭紫和炯炯有神的看著他,眼睛明亮得宛若清泉,又深邃得叫人移不開。
李明俊只得點點頭。
蕭紫和走近他,神色凝重,又壓低聲音在他耳畔道:「還有一件事切記,如果蕭遠峰將軍派來人馬有什麼指示,千萬不可依言行事。你有我的將軍令,這裏你是最高指揮官,要小心他們的一舉一動。若有意外,先與皇城取得聯繫。」
李明俊慎重地點點頭。雖然不知道將軍為什麼要這樣特別叮囑,畢竟蕭遠峰是他的父親,但仍將這話記在心頭。
「那麼,我即刻出發。」蕭紫和拍拍他的肩膀,信任地看著他。
李明俊抱拳,「將軍請務必小心。」他一路送出去,直到望不見將軍的身影才折回。
事實上,他對當今聖上一向沒什麼好感。
駐守這裏的幾年裏,他回京幾次,聽聞的都是皇上的風流豔史。
雖說他治國有道,使得赤焰國泰民安,可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進宮覆命,見到的卻是皇上大擺宴席,風流豪飲的情景。
那排場之奢華,文武百官皆飲酒作樂,一片靡爛的景象,讓駐守北疆苦寒之地的他一時無所適從。
在他眼裏,這些人過的日子根本與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,那一刻,他不禁心疼起自己身邊那些受苦的兵士,還有將軍。
聽聞他是從焰北回京覆命的,皇上居然還瞇眼看他,豪爽一笑地賞他一杯酒。
「李卿家在北疆辛苦,這杯酒就算代你主子飲了,替朕謝謝他在那苦寒之地,為朕堅守國土。」
不知為何,這話聽在他耳裏,就像是對他們將軍的奚落之詞,他差點要忍不住發作,抬眼卻見皇上已摟著一名舞伎嬉戲調笑,注意力早不在他身上。
自此,他便對這位當今天子沒了好感。
這事他回來對將軍說了,他卻只是微微一笑,告訴他不可對皇上有任何不敬,皇上是個心高志遠的人,也是寬厚的明君。
基於對長宮的崇敬,他並未出言反駁,但心下其實有點不以為然,不明白將軍為什麼要對這麼一個紈 君王忠心耿耿。

蕭紫和隱瞞了身份,一路跟著向凌進宮。接了密召離開北疆,卻不能讓別人知道,一是怕大月乘機進犯,二是怕宮內節外生枝。
很快他就被領到皇上的寢宮。熟悉的地方,卻又陌生得厲害,蕭紫和站在那裏,一時竟有些怔然。
「請將軍稍候片刻,皇上此刻恐怕正在沐浴。」向凌很快離開,讓蕭紫和想問他一些問題都不能。
不自禁走到窗前,窗外一樹桃花已經開了,園裏正是春光明媚的景致,與他常年待的北疆有著天壤之別,使他有些不能適應。
他怔怔看著,思緒不覺飄到從前,彷彿在那樹下看到兩個少年的身影—
「紫和你看,這桃花真好看啊!」穿著白牙色長袍的俊逸少年,開心地圍著他轉了一圈,雙手抱住樹幹,頑劣地搖曳起來。
「毓真,別頑皮,這桃花多好,你這樣會讓它們都落下來。」青衣少年微微一笑,看著少年的眼中俱是溫柔。
鳳毓真笑起來,盯著他的眼神溫柔又熱烈,「不,我就是要把它們都搖下來,紫和你站在這裏別動。你看這花瓣多漂亮,落在你身上就如畫一般美。」
被他說得不好意思,蕭紫和面上微微一紅,竟無法直視他的眼,鳳毓真這時又湊上來,雙手溫柔地撫過他頭頂,拿下一片花瓣。
「紫和,你比這桃花還好看。」溫柔輕語,眼神卻透著熾熱。
蕭紫和想著從前,一時怔了,忽然感覺背後一暖,隨即被摟進一個懷抱。
他下意識神情一凝,想要掙脫,卻被對方抱得更牢。
「紫和,是我。」這一聲低啞的呢喃彷彿發自胸臆,也彷彿用盡一生,多少的思念與離別積蓄其中,令蕭紫和渾身一顫,竟失了力氣。
「皇上。」強迫自己鎮定,半晌他才喊出那個令他連心都在顫抖的稱呼。
環住他的臂膀微微一僵,隨即一股力道將他扳轉過來,兩人這才對上彼此的臉,三年未曾相見的容顏,在夢中見過無數次,熟悉卻也陌生。
「紫和,你臉上添了風霜……」鳳毓真痴痴凝視著他,伸出的手輕輕撫過他臉龐。
「皇上。」蕭紫和宛若觸電,強自鎮定的推開男人的懷抱與碰觸,跪下身去。
看他跪在自己身前,鳳毓真情感濃烈的眼中露出失望,然而卻又立即淡淡一笑,「站起來,你知道我不會受你這樣的禮。我討厭這樣,紫和。」
「皇上,禮節不可偏廢。」蕭紫和低頭,依舊躬身跪著。
眼中閃過一絲怒火,鳳毓真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拳頭,好半晌才放開,無奈又愛憐地看著他的白皙脖頸,那優美的曲線引人遐想,帶著濃濃的思念味道。
「起來吧。」他淡淡說了一句。
蕭紫和這才站起,退開一點,與他保持距離。
鳳毓真嘴角一撇,「幾年不見,你的警覺性退步了,方才我靠近你,你居然毫無所覺,若我是敵人從背後給你一刀,想必你現在不會太好受。」
「是臣疏忽了。」蕭紫和恭聲道,無法告訴他自己的回憶與想念。若不是這人,他又怎會如此沒有警覺?
鳳毓真眼中鋒芒一閃,盯著他道:「聽到我要死了,你終於肯回來了?」
蕭紫和抬頭看他。眼前男人神情雖然懶散,但精神很好,俊逸的臉龐甚至比往常更為懾人,一點也看不出重病的樣子。
他心中一嘆,「你果然是騙我的。」
鳳毓真微微一笑,上前一步,蕭紫和直覺地想要後退,卻被他拉住。
「你再動一步試試!」黝黑眼眸裏魄力無限,讓蕭紫和頓時不敢反抗。
「若不騙你,你會回來見我嗎?聽說我重病,即使有被騙的可能,你還是回來了,紫和,我很高興。」鳳毓真目光灼灼。
「皇上既然無礙,又為何連續多日不上朝,惹得朝中人心惶惶?為的恐怕不止騙紫和回來這麼簡單吧。」他淡淡道。
鳳毓真笑了笑,「果然這世上還是你最瞭解我。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,但到底是為什麼,現在還不能告訴你。紫和,你也暫時不能走了。」
他的話讓蕭紫和微微一驚,「皇上,如非必要,還是讓紫和離開吧,北疆需要人駐守。」
「比起北疆,更需要你的人是我。」鳳毓真迫近他,一使力,再度將他扯向自己懷中,牢牢抱住。
「皇上!」蕭紫和抗拒著。他不信這人是如此不顧大局之人,不會只為了讓他留在身邊而做出這些舉動。
但現在鳳毓真強勢的表態,卻讓他心慌了。
「皇上不可如此,臣說過……」
他還想說話,鳳毓真卻倏然吻上他的唇,蕭紫和腦中轟然一震,頓時空白,等到他強力掙開對方箝制時,那人早已經偷香成功。
撫著自己的嘴唇,鳳毓真笑意盎然地看著他,「叫我的名字,你知道我不喜歡聽你叫我皇上。」
蕭紫和退開一大步,躬身跪下,「君臣有別,請皇上不要戲弄微臣。皇上若因為自己的計劃需要微臣暫時不回北疆,臣會遵旨,但一定有期限。」
他抬頭,清冷的眼望向眼前人。
「那好,我會安排你住的地方,還有,你的行蹤需要保密。」鳳毓真淡淡地說。
「臣遵旨。」說罷,蕭紫和立即轉身離開,生怕又給人可乘之機。
看著他的背影,鳳毓真輕輕一嘆,「紫和,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再走一次嗎?」

蕭紫和被安排在清幽僻靜的幽懷宮,少時這裏曾是他和鳳毓真讀書的地方,但已荒棄許久,現在又住進來,心頭莫名有些感慨。
房間已被仔細打掃過,用的東西也一應俱全,佈置還是記憶中的樣子,看得出鳳毓真的用心。蕭紫和不禁輕輕一嘆。
傍晚時分,他換了便服,沿著幽懷宮外的庭院散步。這裏是宮中深處,與其他宮殿有段距離,照理說不會有人跡,所以在聽到簌簌聲響時,不免生起警戒。
毓真既要他保密行蹤,那麼必定下過不許靠近這裏的命令,誰又會來呢?
來者的腳步聲有些凌亂,沒有隱匿的意思,蕭紫和藏身樹上,透過樹隙,發現走來的是一位黑髮散亂的婦人。
賢妃?
他怔了怔,慢慢憶起這位先王的妃子來。
她是毓真的母妃,但是不知犯了什麼錯,在毓真五歲那年便被先王關進冷宮,之後一直傳說她神志不清,瘋瘋癲癲,盡說些胡話,而後在某一年,她突然被人毒啞。
景帝很快將事情壓下,下毒的人並沒有找到,事情也不了了之,不過她畢竟是太子的生母,在冷宮中衣食也算周全。
景帝曾警告毓真,不要去接近他的娘親,所以小時候毓真一直說自己缺乏母愛,而長大之後,毓真慢慢瞭解母妃已瘋的事實,雖會去冷宮看她,但是也無法談話。
瘋癲的賢妃對毓真並不親近,反而會因他的接近而顯出難受的模樣,所以久而久之,毓真也不敢常去看她了。
他對賢妃還有印象,是因為記憶中,這位瘋癲的娘娘曾經抱著他哭過。
不知為什麼,她緊緊地抱住他,眼淚流個不停,都沾濕了他的衣襟。
在她的懷抱裏,他感受不到惡意,而是有種類似母親的溫暖,這是他在自己冰冷的娘親身上未曾體會過的。
只見衣衫亂七八糟、髮絲披散的婦人,跌跌撞撞地走過來。
蕭紫和眼見她快跌倒,無法再視而不見,躍下樹相扶。
「娘娘……」
受他扶持,賢妃微微抬頭,茫然的眼望在他身上,眼神有些迷亂,容顏飽經風霜,已有很深的皺紋,看不出年輕時的美貌。蕭紫和有點可憐她的境地。
賢妃楞楞地看他,忽然抓住他,冰冷的手掌撫過他臉頰,眼睛微睜,張嘴咿咿啊啊的發出幾聲嘶啞叫喚。
不明白她要說什麼,但見她神色激動,好像快要昏倒的模樣,蕭紫和想扶她先回幽懷宮休息,然而賢妃只是用力地抓著他,甚至連指甲都掐進他肉裏,啊啊的嘶叫在這黃昏間聽起來竟有幾分恐怖。
他沒有辦法,只好伸手點了她的昏穴,讓她平靜,再將人扶進宮殿。
第二章
當鳳毓真走進幽懷宮,卻看到躺在床上的賢妃,著實嚇了一跳,然而一回頭,便看到他要找的那個人,正神色寧靜地坐在窗邊讀著書卷。
夕陽的光線透進來,與室內點燃的燈火映在一起,在那張臉上交織出恬淡安適的味道,令他感覺心裏像是忽然被填滿,那是他一直知道並渴望,一種叫做家的感覺。
鳳毓真輕輕一嘆,走到桌邊坐下,瞧蕭紫和要向自己行禮,便打了手勢讓他免去。
「母妃跑來這裏了嗎?」看著床上熟睡的婦人,他輕聲問。
「是,娘娘的情緒有些激動,故臣冒昧點了她昏穴,讓她安睡。」
鳳毓真點點頭,視線又移到蕭紫和身上。那張臉有些瘦了,卻依舊輕易牽動自己的心。
「紫和,你喜歡她嗎?」他忽然問。
蕭紫和怔了怔,見他望向床上的婦人,雖然有些不明所以,但還是回答,「是,娘娘雖然神智有些迷糊,但有母親的感覺。」
聽了他的答話,鳳毓真笑了笑,「那就好好待她吧,這宮裏善待她的人不多。」
聞言,蕭紫和更加困惑,覺得他的表情莫測高深,是自己看不懂的。
「隨朕來。」鳳毓真忽然向他伸出手。
他怔了下,並不想伸手,卻被使勁一拉,強硬地拽住。
「你越來越不聽話了。」鳳毓真回頭,眼神幽深,強勢迫人。
蕭紫和發覺自己抵抗不得,只好跟著他走。
兩人穿過長長的迴廊,最後鳳毓真推開另一間房的門,裏面已備好美酒佳餚,他回頭對蕭紫和微微一笑,「這是為你準備的接風宴。」
蕭紫和環顧四周,並沒有別的人在,顯然他早都屏退了。
「你的護衛……」他有點擔心他連貼身護衛都遣走,那樣會不安全。
「沒事,我身邊有你呢。」眨眨眼,鳳毓真俊美的臉龐笑得豁達。
那笑容叫蕭紫和心跳怦然,狼狽地別開視線,暗嘆這個人對自己的影響。
即使遠遠避開,即使那麼多年過去,卻還是忘不了啊。
兩人相對而坐,鳳毓真為他倒了一杯酒,又給自己的斟滿,「這一杯,敬你這三年來駐守邊關,替我平定邊界的叛亂,牽制住大月人。」說著自己先仰頭,一乾而盡。
然後他又倒上一杯,「這一杯,我敬你,敬你無情無義,拋下我三年不給音訊。」說罷,又仰頭一口喝盡。
「皇上……」蕭紫和心中難受,想阻止他喝酒的動作。
鳳毓真黑眸閃亮,凝視著他,「怎麼了,我喝我的酒你也要阻止?紫和,你要是變回小時候那樣子該有多好,現在一點都不可愛了。」
迎上他灼灼的視線,蕭紫和苦笑著將面前的酒也飲盡,「人終歸是要長大的。」
「長大是可以,但心意變了就不行。」說著忽然拉住他的手,深邃的眼盯著他,彷彿要將他看穿。
蕭紫和淡淡一笑,也不掙脫,任他看,「皇上何必執著?那些年少往事就將他忘了吧。」
「蕭紫和,你真的是冷硬心腸,一點也不顧念我的情意嗎?這些年我被你推拒在千里之外,你都沒有想過我也會受傷,會有多傷心難過」加重力道,鳳毓真狠狠拽著他,語氣既委屈又怨恨。
蕭紫和無法回答。
他乘機使力將他拉進懷裏,「你忘得了,我可不能!我很想念你,太想念,你的心、你的身體,我都想念。」說完,一隻手已經探進他單薄的白衫,撫摸上溫熱的身軀。
「皇上—」沒想到他會忽然發狂,蕭紫和有些亂了方寸。這個人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情感和怒氣,似乎壓抑了這些年,要一口氣爆發出來。
「你又想逃了?」鳳毓真與他較著勁,不讓他掙脫,俯身狠狠一口咬在他頸項,滿意的看到他猛然瑟縮,身軀一顫。
貼著他細膩溫熱的肌膚,他喟嘆一聲。「紫和,不要再避開我了,誠實地接受我好不好?這些年難道你都不想念我嗎,還是,你有了別人?」
恨恨地在那美麗頸項上輕舔一下,只要一想到那種可能,他就想殺人。當然,他相信不會,他的紫和不會背叛他。
對方熾熱的求愛氣息、在他身上肆意撫摸輕薄,都令蕭紫和震顫、神智模糊,但是不能!他強硬地命令自己清醒,不能被撩撥。
想要推開身前人,然而身上莫名的變得火熱,對方恣意撫弄的地方更像著了火,敏感異常,一點也不像平常的自己。
那種熾熱的情慾來得強烈,已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,這是為什麼?
想到某種可能,他霍然一震,用力一掌劈向眼前人,沒有留情。
鳳毓真避開,放開了他,神色卻極為幽深。
「你、你給我吃了什麼?」手撐著桌面,蕭紫和只覺身體益發酥軟,即使輕微的碰觸一下都像有熱火竄過,燥熱難耐。
鳳毓真淡淡一笑,「我只想愛你。」
「鳳毓真!」他咬了咬牙,不敢相信他會做出如此卑鄙之事。
「你終於叫了我的名字,我很高興。」鳳毓真不怒反笑。
蕭紫和想去抽自己的劍,卻發覺劍被放在另一間房裏,離自己很遠的地方。
走近一步,鳳毓真輕嘆一聲,「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,但即使被你恨,我也想要抱你。紫和,你不明白我的想念,我真的快瘋了……除了這樣,我別無選擇。你對我總是若即若離,我始終抓不住你,只有這樣……」
他再度抱住他,將他圈在懷中。
酥軟的身體再使不出一點力氣,蕭紫和被推倒在床上的時候,眼睛有一點濕潤,雙手都被趴在身上的男人牢牢箝制,只能任由他肆意親吻。
「別逼我恨你!」盯著那雙黑亮的眼,他吼道。
鳳毓真呼吸一窒,然而隨即又火熱的吻上他,就著他的嘴唇喃喃,「恨我吧,隨便什麼都比遠遠離開我強,就算你要殺了我,我也不會皺一下眉。」
這般蕭索的聲音猶如烙印一般,嵌入蕭紫和心底,一時間他竟恨不起來了,只能茫然地承受著火熱深情的吻,身體也益發灼熱。
「不要忍著,讓我幫你……」鳳毓真摩挲著他的臉頰,伸出舌頭,輕輕舔過,愛憐之意甚濃。「這藥若無魚水之歡紓解,你會很難受。」
他的吻落到蕭紫和背上,細瘦的身軀在親吻下蜷縮繃直,想要避開卻又不知該避到哪裏去,他深深的呼吸,想要擺脫這燎火的情狀,赤裸的碰撞卻益發驚起情浪。
「唔……」被握住脆弱之處,他本能地弓起身子,感覺那溫暖的手掌愛憐的摩挲著自己,或輕或重,熟稔輕佻,像過去一樣熟知他的喜歡與厭惡,並好好加以利用。
「紫和……你還是這麼美。」
低沉又沙啞的聲音宛若最好的催情劑,使他的身體益發灼熱,也不知是單純的藥物還是情動使然,蕭紫和不想去分辨。
只是心中想到這人的可惡,他還是餘怒未消,然而推拒的雙手碰到那堅硬熾熱的胸膛便猶如著火,力道不自覺的也小了些。
鳳毓真苦澀一笑,灼熱的眼深深望著他,「這麼不情願嗎?即使被藥物迷亂神智,身體變得這樣敏感,都還要推拒我?你就這麼討厭我?」
他低沉的問句中帶著痛楚,也灼痛蕭紫和的心,然而他什麼也不能說。
俯下頭,鳳毓真貼上他的嘴唇輕輕一吻,宛如自語的道:「好吧,你這樣厭惡我,我明白了,我是做錯了,不該對你下藥,我不會侵犯你,但是讓我幫你好嗎?我不想你這麼難受……」
其實難受的何止是自己?蕭紫和見他臉上已滴下細密汗水,頂著自己的慾望也堅挺灼熱,如此情況,想必他也很難受吧。
心中莫名的柔軟許多,殘存的餘怒一點一點被憐惜取代,可就在他想要說什麼的時候,卻被鳳毓真揉搓著慾望,忘了言語。
「啊!」他輕抬身軀,承受對方越加恣意的撩撥,強烈的慾望益發繃緊,渴望紓解。
「唔……」直至高潮來臨,深重的喘息間,他繃直身體,匯聚於頂點的慾望終於迸射出來,如注傾瀉。
他全身癱軟,有著紓解後的輕鬆與倦意,難耐的熱火頓時好像消退不少。
「紫和、紫和……」鳳毓真又抱住他,細細的親吻。
對方像火一樣灼熱堅硬的身軀和忍耐的汗水,都落入蕭紫和眼中。
見那人飽脹的慾望昂揚堅挺,卻仍強自忍耐不侵犯自己,他忍不住輕嘆一聲,在對方跌撞著想走下床時,拉住他的手。
鳳毓真回頭,對上那雙如水般溫柔的眼眸,心跳怦然失序。
「紫和……」
「你這個樣子,還想走到哪裏去?」蕭紫和凝視他,語聲溫柔又帶著責怪。他牽過他的手,微一使力就將人拉向自己,鳳毓真順著倒下來,趴在他身上,壓住他。
「別這樣,你不願意……」嘶啞的聲音透著痛苦。
「鳳毓真,你真沒膽量,下了藥,做到一半就想逃嗎」蕭紫和假意板起臉罵,接著抬身親吻他,柔軟的嘴唇帶著濃濃的情意,撫過他嘴角,繼而探出舌,滑進他嘴中,糾纏深吻起來。
鳳毓真再也把持不住,捧住他臉頰,繼續這迷人熱情的親吻。
直至吻到不能呼吸,他們才慢慢放開彼此,僅留一絲曖昧的銀線相連。
鳳毓真不捨的伸出舌頭,輕輕舔過戀人的嘴角,手指則順著那誘人的腰線滑去,蕭紫和配合的輕抬身體,任由他托起自己的臀。
手指在那股間的幽穴摩挲撩撥,太久的思念與情絲匯聚在一起,令彼此都感到屏息與渴望。
才探入一指,鳳毓真立刻感到高熱柔軟的內壁吸吮住自己,慢慢地抽動,濕滑溫暖的地方猶如絲綢般,彈性美妙的裹住手指,他忍不住低吟出聲,又伸進一根手指加速潤滑。
天知道他僨張的慾望已經快要把持不住,只想立時埋進這溫暖濕潤的身體,狠狠蹂躪。
可他很有耐心,待身下人適應後,炙熱堅挺的慾望才終於埋入,聽到戀人疼痛的吸氣與呻吟,他感到心痛又喜悅。
這是他的紫和,只有他一個人可以這樣對待他。相思氾濫的他,像脫韁野馬般,狂浪的馳騁起來。
「紫和、紫和……」叫著他的名字,一下比一下更深刻的抽動摩擦,帶出更多的狂猛情焰。
起先蕭紫和只感到疼痛,那種撕裂般的痛楚,回憶中,只有很多年前第一次和這人在一起時領受過。
然而漸漸順暢的抽動之後,又酥又麻的異樣感便從交合處蔓延開來,傳遍四肢百駭,似乎每一處神經都感受到這激情的喜悅。
「啊……」他忍不住呻吟,洩露了自己感受到的快感,這更加激勵了鳳毓真,馳騁深埋的頻率也益發急促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毓真……」蕭紫和失神地叫著他的名字,感受他的強壯與健碩那樣深入強勢地占有著自己。
房內,熾熱濕漉的皮膚交疊在一塊,情色的氣息益發濃重。
「啊……啊啊……」被頂撞到不可思議的深度,觸及敏感的一點,蕭紫和渾身繃緊,連腳趾都蜷縮起來,無助地攀附著身前人,感覺一波酥麻才快樂到極致,下一波的衝刺又叫人失魂。
於是,輕細隱忍的呻吟漸漸變得大聲尖銳,幾乎忘情到哭泣,可他的戀人卻依舊強勢堅挺,逼迫他接受更為狂猛的衝擊。
當他又一次瀕臨釋放時,他的指甲都陷進鳳毓真的後背,留下抓痕,只因他帶給自己太過強烈的激情。額抵著他寬厚的胸膛,摟抱在一起,雙腿環上他雄渾的腰,身體撞擊著,床幃發出吱呀聲響,華麗的帳幔也在情慾波瀾裏抖動。
脈脈餘韻裏,鳳毓真輕撫戀人的後背,在那光裸的肌膚上流連,感受對方和他一樣急促的喘息著。視線所及,是對方已被割去印記的後背,凶狠的疤痕鏤刻在那細膩的肌膚上,顯得份外突兀。
從前他不知道這是什麼,問紫和,他也不甚明白,只淡淡地說出生時被父親用刀刨去了塊肉,才留下傷疤。
心中一顫,他忍不住輕輕撫過那道疤痕,「不要恨我……」沙啞的呢喃像在說給自己聽。
蕭紫和聽了,以為他在說下藥的事,淡淡一笑,伸手握住他撫摸著自己的手。
鳳毓真攬過他,讓他面對自己,深深地凝視。
蕭紫和被深幽的視線所注視,忍不住輕撫他臉頰,「看什麼?」
他沒說話,只是執起他的手移到唇邊細細親吻,濃情蜜意的舉止令蕭紫和心怦然,覺得他和從前有了些許不同,那眷戀的情感卻是依舊。
「毓真……」他忍不住輕喚他,明亮美麗的眼中泛著水色,彷彿無聲的誘惑。
鳳毓真喜歡他這樣溫柔的注視自己,笑著翻身過去,撐起胳膊,將他圈在身下。
高熱的肌膚熨貼著,感到彼此的吸引力,兩人又是一陣顫慄。
「不生氣了嗎?」他輕問。
蕭紫和搖了搖頭,伸手撫上他的臉,好像總拿他沒辦法,尤其他這樣注視自己的時候,帶了幾分從前的孩子氣,卻也霸道逼人。
「這些年可有想我?」鳳毓真灼人的眼盯著他,低聲問。
點了點頭,他不想騙他。怎麼會不想?刻骨的思念融入每一處所到的地方,甚至站在那茫茫江邊,都可以幻化出他的身影。
「我也想你,紫和,太想太想你。」鳳毓真欣喜的低頭吻住他的唇,熱切的舌頭又捲繞過來與他交纏,輾轉吮吸,吞嚥著彼此的氣息與津液,宛若在沙漠中乾涸太久,許多思念都融進這個吻裏。
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,他才放開他。
「你那時候離開也沒有跟我說一聲,是因為在我身體的那個人嗎?」
「你……知道了?」
「我沒有那麼傻,紫和,你當年離開我說是為我好,君臣有別,不要影響我,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吧,是怕你在我身邊,會把那個人引出來,所以才故意離我遠遠的?」
蕭紫和輕輕一嘆,「雖然在我眼中,你和他就是一個人,但我知道你不喜歡他,也不希望那個暴躁乖戾的人再出現。可是和我在一起,那個人好像總是會找機會出來……」
「沒關係,現在我不怕他了,這次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?」鳳毓真凝視著他,又吻上他,舌尖纏繞在一起,親暱呵疼。
蕭紫和臉色微紅,氣息急促起來,感覺他硬熱如鐵的分身又抵住自己,有些不適應如此的熱情。
鳳毓真低低笑開,將他的羞澀看在眼中,喟然而嘆,「真好,我的紫和一點也沒變……」
彼此凝視著,慢慢進入的過程顯得磨人又熾熱,待重新深刻的結合在一起後,似乎能聽到兩人靈魂的嘆息與滿足。
蕭紫和勾著他的頸項,閉上眼感受戀人在自己體內馳騁,承受那一下又一下的激情衝撞。
「嗯……」呻吟的聲音魅惑又動情,鳳毓真喜歡他這樣為自己意亂情迷,於是越加賣力地勾引取悅,意圖喚出心上人潛藏的熱情,給他最極致的歡愉。
「啊……」一下衝頂,在那敏感之處輾轉摩擦,惹得蕭紫和一陣輕顫,環抱的手臂都有些酥軟下來,按捺不住太過歡愉的折磨,他有些埋怨地在鳳毓真肩頭輕咬一下。
受到刺激,鳳毓真抓著他又狂猛地衝刺幾下,摩挲流轉,折磨著他,痛苦又快樂。
「毓真……毓真……」
脆弱到極處的呼喚透著無法隱忍的歡愉,鳳毓真吻住身下人顫抖的唇,吻去那些令他心顫的呼喚,將他們都融於自己的深情與熱焰裏。
激烈的衝撞到最高潮,炙熱迸射而出,溫暖地溢滿身體,兩人緊緊相擁地跌靠在一起喘息著,撩人的春色持續彌漫在帷幔中。
鳳毓真的手在枕邊人柔韌的腰間摩挲,眷戀又帶著回味,誰知蕭紫和在他的撫摸下竟情不自禁的又發出呻吟。
體會到戀人的情動,鳳毓真既訝異又有幾分欣喜,「是不是那藥還未……」
話沒說完便接收到埋怨的一瞪,只見蕭紫和的兩頰因激情的薰染,顯得春色誘人。
「紫和,坐到我身上來好嗎……」鳳毓真低啞的聲音帶著渴望,深黑的眼像是漩渦,要把他吞噬。
蕭紫和被他健壯的手臂一拉,不由自主地翻身趴到他身上。
火熱汗濕的身軀交疊,鳳毓真灼熱又熾情的吻再度覆上,吸吮著他的唇瓣,舌尖挑逗地滑過口腔極細微之處,帶來顫慄與激盪。
「唔……」感覺小腹間燃燒的那團熱火與空虛更甚,蕭紫和聲音悶悶的。
鳳毓真的手游移在他後背,順著背脊的曲線滑到股溝,托住誘人的雙臀,彈翹緊實的美妙觸感,給他帶來無限快意與慾念。
揉捏著戀人的臀峰,碩大挺立的慾望再也按捺不住,他倏地將人抬起,對準已被蹂躪到有些紅腫的幽穴,深刺進去。
「啊!」火熱的碩大倏然深入,蕭紫和被激得發出驚叫,內壁收縮絞緊,令兩人同時深深顫慄。
「紫和,你好緊,唔……」鳳毓真一臂將他摟下,更加貼合自己,下身用力衝撞起來。
激烈的刺激酥麻猶如洪水般氾濫席捲,令禁不住的蕭紫和發出求饒的呻吟。
「嗚……不……啊啊……」身體像被桎梏,只能跟隨著身下人狂猛的節奏放浪搖擺,被緊抓的臀部上下震動,腰身痠麻酥軟,可激烈的快感卻如潮水般襲來。
「毓真……求求你……啊……」劇烈到令人害怕的快感和不受控的放浪行止,讓他的身體奇怪到極點,既痛苦又有著無限歡愉,好像隨時會在這激情中淹沒一般。
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極度的歡喜和難以言說的害怕,只因這感覺太過強烈,強烈到似要毀壞一切,明明疲憊不已的身體,這會卻像不知饜足,深切地渴望著更多。
他因為這樣的自己而感到恥辱和害怕。
「毓真……」
突地,手被執起,十指交握,只聽到戀人性感沙啞的聲音說:「不要害怕,相信我,紫和,我愛你,只要感受我就可以……」
鳳毓真低吼一聲,強悍凶猛的進攻持續到最高潮,強力搖擺的腰桿令蕭紫和被進犯到最深,忍不住失聲尖叫,連聲音都變得嘶啞。
身邊傾訴的愛語讓他腦海瞬間空白,跌宕的情事衝到最高點,噴薄而出,酥軟疲憊的身軀跌到戀人身上,再沒有一絲力氣。
鳳毓真抱著他,也在他體內深處迸射,灼熱的激流令那密穴痙攣深絞,快感侵襲一切,兩人一起從那雲峰跌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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