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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之城064

《秀才遇到兵》

  • 作者萬語 追蹤作者
  • 出版日期:2010/12/01
  • 瀏覽人次:7007
  • 定價:NT$ 190
  • 優惠價:NT$ 1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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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輕鬆激情.風流攻VS.直男受】

在侯府花園散步卻被陌生男人灌醉強「壓」,
韓子悅氣得打算向侯爺告狀、討回公道,
孰料這毀他清白的登徒子不是別人,
正是侯府主人──鎮北侯!
而這個風流侯爺發現認錯人後不但不認錯,
竟食髓知味的霸道宣布──
韓子悅不只得當他兒子的夫子,
還得當他的娘子……

「你是侯爺?鎮北侯?」
韓子悅瞪大了雙眼,神智漸漸清醒過來。
『是啊,你不是要向侯爺告狀嗎?來,本侯聽著呢。』
夏侯殤勾起他的下顎,眼裡盡是戲謔。
「你……你太過分了……」韓子悅眼圈紅了起來,
「就算你是侯爺,也不能仗勢欺人。」
『本侯哪裡仗勢欺人,你本就是送來討好本侯的禮物,
我享用屬於自己的東西,有何不可?』
「什麼討好你的禮物,我是剛入府的夫子!」
『夫子?本侯怎麼不知道這事?』
「我說的都是事實,不信你問管家。」
『本侯盡興了,自會去問。』
語畢,夏侯殤邪邪一笑,令韓子悅立刻白了臉。
萬語
生日:7月29日。
星座:超級無厘頭亂毛迷糊的大獅子。
興趣:看小說,睡覺覺,打遊戲,當然最喜歡的還是安靜的寫文
討厭的事:被人叫來叫去,我是懶蟲一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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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初春,細雨綿綿,小鎮上一棟陳舊的小木屋內,一名書生模樣的男子手執書卷,口中唸唸有詞。
這書生年約弱冠,膚色白皙,鳳目墨瞳,唇紅齒白,相貌俊極,只可惜衣著臉色皆是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樣。
「又下雨了……」韓子悅直到細小水滴打到手中書卷上,才知道外面下起了小雨,他揉了揉痠澀的雙眼,趕緊收起書卷,找出家中唯一的木盆接住不斷落下的水滴。
「子悅哥在嗎?」秀氣的女聲在門外響起,他立刻抬起清亮的雙眸。
「芸娘,快進來。」
他拉開搖搖欲墜的木門,慌忙想將女子迎進來。
「子悅哥,還在讀書嗎?」但綠衣女子舉著傘,卻沒有進來,不免有些失落。
轉念一想,男女授受不親,若是被別人看到,就算他們是未婚夫妻也會被說閒話,便也釋懷了。
「是啊,離秋試不遠了,待我高中舉人,定風風光光迎妳進門。」
「子悅哥……」
見眼前女子似有心事,韓子悅大方表示,「芸娘有話儘管說,我們又不是外人。」
芸娘是他自小就定下來的未婚妻,若不是他父母去得早,家中又一貧如洗,以他秀才的身份,早已迎她進門,也不會拖到這時。
「子悅哥,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。」芸娘一咬朱唇,輕聲道。
「為什麼?」他一愣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他知道芸娘的家人嫌他窮,似乎已有悔婚之意,對兩人的親事百般拖延,所以他這次一定發憤圖強,待考中舉人,便可說服伯父伯母將芸娘嫁給自己!
「因為……因為年底我就要嫁人了。」
「什麼?妳要嫁人?嫁給誰?」瞪大雙眼,韓子悅滿臉震驚。
「子悅哥,你知道我心中只有你,但是我娘以死相逼……」芸娘明眸含淚,哀怨的看著他。
「走,我這就去和伯母說,妳是我未過門的娘子,親事早定下了,怎麼能嫁給他人!」他說著,伸手就去抓她的手,卻被她閃躲開來。
「親事已經定下來了,你去也沒用。」
「不行,我得找伯母理論去。」韓子悅哪肯聽她說,氣呼呼的就衝出門。
但三個時辰後,他失魂落魄的回來,模樣狼狽至極——
原本是想找芸娘的母親說理,哪知卻被拒之門外,更讓人狠狠的奚落一番。
他縱想開口反駁,但對方說的都是實情,他除了有著秀才的頭銜以外,一無財二無權,就算娶了芸娘也不可能給她幸福。
「為什麼?究竟為什麼?」看著自己破敗的木屋,韓子悅站在雨中大吼。
老天爺太不公平了,為何讓他落魄至此?
他為求取功名,光耀門楣,已比旁人努力許多,到頭來卻連自己的未婚妻也保不住!
「不行,我不能就這樣放棄,這親事是爹娘去世前就給我定下來的,我不能讓爹娘死不瞑目!」想著早早逝去的雙親,他下了決定。
「芸娘,妳等著,我韓子悅一定會高中舉人,回來迎娶妳的。」
從那日之後,他絕口不提定親之事,整日手不離書,廢寢忘食,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入書中苦讀,人也瘦了一大截。
轉眼便是七月底,秋試在八月,小鎮離省城有好幾天的路程,他匆匆收拾行李,去當鋪將屋中唯一的一床棉被當了,充做盤纏,背著書箱朝省城趕去。

繁華熱鬧的省城和他居住的小鎮截然不同,車水馬龍,剛到省城的他著實不太習慣。
此時城中四處張燈結綵,好奇打聽,才知道是鎮北將軍凱旋而歸,皇上賜封了爵位,還賞賜了一座侯爺府。
「秋試在即,還是先找間客棧落腳吧。」韓子悅自言自語著,並沒將此事放在心上。
摸了摸懷中為數不多的銅錢,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鄉試之日?
問了數間客棧之後,他發現自己根本住不起,每間客棧的價錢都高得離譜,身上的銅錢恐怕住幾天就沒有了,但離秋試可是還有大半個月。
無奈之下,只得挑了間最便宜的客棧住,只是沒幾天便已捉襟見肘,連飯錢都快付不出來。
「掌櫃的,你這裡用人嗎?」猶豫再三,他只得向客棧掌櫃詢問。
「用是用,只是看小哥這模樣,是讀書人吧?我這裡全是些粗活,你做不了的。」掌櫃打量了他一番,見他雖然身著布衣,但樣貌俊秀,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,心中頓生好感。
似乎想起了什麼,突然問道:「小哥可曾考中秀才?」
「三年前已中。」
「不知小哥是否中了舉人?」
「那倒不曾,自幼家貧,此次進城趕考是第一次。」眼神一黯,韓子悅苦笑道。
他這次也算破釜沉舟,若是名落孫山,他回去也無顏去見芸娘。
「原來如此,我有個遠房親戚在侯爺府上當差,侯府要替小世子請個西席,你倒可以去試試。」
「侯爺?哪個侯爺?」他心中一動,莫不是城中百姓津津樂道的鎮北大將軍?
「當然便是鎮北侯,他可是立下赫赫戰功的鎮北大將軍,當今聖上的大舅子。」
「西席管吃管住嗎?」想了想,他又問。
掌櫃大笑幾聲,被他的話逗樂了,「你這書呆子,書都讀傻了,侯府西席不但管吃管住,一個月還有五兩月例錢。」
「管吃管住,還有月例錢……」
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等好事,只是教個小孩讀書,不僅管吃管住還有銀子拿……
以前,鎮上村民請他教自家孩子習字,也不過送他幾顆蛋,一把青菜什麼的,侯府請個西席,居然一個月有五兩銀子可拿!
一兩銀子就夠一戶尋常人家用上大半年,近來他的筆和紙也用盡了,正愁沒錢去買,這下豈不正好。
拿定主意,他當即向掌櫃道了謝,要去侯爺府試一試。

應徵之事格外的順利,掌櫃的親戚正是侯爺府的總管,見過韓子悅的字後,仔細問了幾句便帶他去見小世子,讓他以西席身份留在了府中。
「世子真聰明。」看著端正坐在面前,一筆一畫寫著字的清秀男童,韓子悅忍不住出聲讚歎。
小世子小小年紀便有過目不忘的本領,什麼都一教就會,甚至還能舉一反三,想必其父鎮北侯更是個頂尖人物。
他倒很想見見這位聲名遠播的鎮北侯,可惜在府中住了幾日,始終未曾見過。
「夫子,快過來。」六歲的小世子臉蛋粉嫩,黑亮的大眼瞅著他,甜甜叫喚。
「世子,何事?」他走了過去,站到小世子身邊。
「夫子的身上好香。」哪知小世子突然站了起來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「世子,你逾矩了。」抬袖拭去臉上的口水印,韓子悅有些窘迫。
住進侯爺府後,他的衣著舉止比平日注意了些,日日沐浴。但因喜愛習字,侯府中的香墨又是上品,他便勤加練習,身上香氣多半是近日來練字沾上的墨香。
「夫子,你看這字寫得如何?」小世子將手中的宣紙遞了過去。
「不如何,重寫。」想到自己被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占了便宜,有意給小世子個下馬威,他便看也不看,就將宣紙按了下去。
豈料平日聽話乖巧的小世子突然一扁嘴,抓起桌上的上好古硯就朝門外丟,「不寫了、不寫了,寫了爹也不會看的。」
「世子,你這是幹什麼?」韓子悅驚呆了,以為是自己惹得世子不快,連忙安撫。
「爹才不會管我,他只知道和那些狐狸精花天酒地,根本就不記得有我這個兒子。」小世子放聲大哭。
「世子別亂說。」韓子悅趕緊捂住他的嘴,但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他曾聽大總管說過,侯爺夫人去得早,侯爺沒有再續弦,小世子一直都是奶娘帶大的。
但沒想到小世子居然會說出這種話,這對父子究竟是怎麼了?
「我才沒有亂說,皇帝姑父送了好些女子給他,他全都收了。」小世子掙扎著,叫得更大聲。
「好了,你好好練字,等字練好了,你爹自然會來看你。」
韓子悅嘴上如此說,心中則對這素未謀面的鎮北侯更加好奇了。夫人去世後未曾再娶,表示他應該仍惦念著舊人,但又為何要將親生兒子丟在一邊,不聞不問,自己卻在外風流呢?
雖然他盡力安慰著小世子,但小世子仍依然哭鬧了一個下午,到了傍晚才筋疲力盡的睡去,韓子悅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
現在韓子悅白日要教小世子習字,只有晚上才有空閒看書,眼看沒幾日就要秋試,他不免有些緊張。
他推開窗戶想透透氣,卻發現後花園的小亭中,竟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。
「這麼晚了,花園中居然還有人。」
園中傳來一陣悠揚的樂聲,讓他忍不住拉開房門走了出去。
在男人身後站了許久,他都不曾出聲,只是靜靜聽著,卻不料男子還是發現了他。
「來了就坐吧。」一曲畢後,男子回頭,微微一笑,將手中的簫放在桌上。
韓子悅一時愣住了,無法形容眼前之人的非凡氣質。
深邃的眼眸、挺直的鼻梁和刀削般的臉型,感覺上有些冷硬。但仔細一看,那雙鷹目中隱隱透出溫暖,最迷人的則是他的唇,彷彿勾人似的微微翹起。
「你是何人?」看了半晌,韓子悅才說出話來,當他意識到自己居然看個陌生男子看得失了神,不禁有些羞愧。
「你進府沒幾日吧?」男子但笑不答,眉宇間透著股說不出來的風流倜儻。
「有四日了。」
「難怪……」男子端起石桌上的酒杯,淺啜了一口。
銀白的月光灑在碧玉般的杯子上,清澈的酒液透過薄如蛋殼的杯壁發著微光。
「夜光杯!」韓子悅驚呼一聲,湊上前去,恨不得將男子手中的杯子搶過來細看。
書中曾有這麼一段記載——夜光杯質地光潔,色澤宛如翡翠,倒入美酒,酒色便會晶瑩澄碧。
難得一見的稀世奇珍就在自己的面前,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「怎麼,你喜歡這杯子?」將夜光杯拿在手中轉了幾圈,男子笑容滿面。
杯中的酒水呈現深紅如牡丹花瓣的顏色,鮮豔誘人,香氣四溢,與他平日所飲的酒大不相同,韓子悅忍不住嚥了下口水。
「想喝嗎?」男子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,又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。
「給我喝?」韓子悅又驚又喜,整個身子都在顫抖。
他自幼家貧,別說酒了,一個月能吃上一塊肉都不容易,而今瓊漿玉液就在面前,要他如何不激動?
「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飲琵琶馬上催。醉臥沙場君莫笑,古來征戰幾人回。」男子將酒杯交予他後,朗聲吟道。
「好詩、好詩。」韓子悅連聲叫好,更小心翼翼的將夜光杯執在手中把玩。
「這葡萄酒是西域進貢而來,你沒見過也不奇怪……」
還未等男子說完,他已經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。
酒中帶著微微的酸意,但入喉時又帶著甘甜,淡淡酒香縈繞鼻間,久久不散。
「你究竟是何人?」美酒入腹,身子一暖,韓子悅的話也多了起來,他總覺得眼前這男子的來歷不凡。
「你猜猜看。」
「你是……侯爺的侍衛?」
他仔細打量著男子,他皮膚黝黑、氣宇軒昂,看起來像習武之人,大半夜的居然能在府中飲酒,定是與侯爺府有關係之人。
「哈哈,侯爺的侍衛……」男子被他的話逗得哈哈大笑。
「怎麼,我說錯了?」韓子悅瞪大晶亮的眸子。
「沒,你說的一點都沒錯。」男子望著他的眼神裡帶著別樣的興味。
「侍衛大人,能不能再來一杯?」他舔了舔嘴角,回味著葡萄酒的香甜。見男子開懷大笑,再加上喝了酒,膽子大了不少,韓子悅又將杯子遞了出去。
男子也大方,舉起酒壺,給他續了一杯。
「真是人間美味!」這一喝喝上了癮,韓子悅直喝到酒壼見底,依然意猶未盡。
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杯中殘酒,趴在桌上把玩著酒杯。
「是誰送你進府的?」男子玩味的抬起他的下巴,輕聲問道。
韓子悅此時早已有了十分醉意,迷迷糊糊的,聽到男子問話,他用力的晃了晃腦袋,卻什麼都答不上來。
「倒是個脫俗的美人,身上還有股雅香。」低頭在韓子悅髮間聞了聞,男子滿意的笑了。
大臣們為了討好他,不是送禮,便是送人,可惜送的全是些庸脂俗粉,他還沒靠近就被濃厚的脂粉味給熏得頭昏眼花,眼前這人雖然是個男子,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倒是挺對他脾胃。
男子正是侯爺府的主人——鎮北侯夏侯殤,他剛從京城回到府中,不想驚動下人,只換了身便服就獨自在園中飲酒,沒想到竟遇上這麼個有趣的人。
「美人,你叫什麼名字?」大手一伸,夏侯殤將半醉的韓子悅拉入懷中,抱了個滿懷。
「韓……韓子悅……」頭昏得厲害,根本看不清眼前人,韓子悅無意識的回答他的問題。
「韓子悅,死生契闊,與子相悅,是個好名字。」
夏侯殤凝視著他因酒醉而緋紅的臉頰,淡粉色的雙唇微微開啟,忍不住低下身去,強悍的掠奪韓子悅的唇。
霸住那醉人的雙唇,輕輕的吮吸、柔柔的啃噬,舌尖在他唇上輕舔啄吻。
他從來不壓抑自己的慾望,懷中人甚合他意,既然是送來孝敬他的,自然可以大方享用。
「唔……」韓子悅痛苦的呻吟著,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,卻睜不開眼。
「沒想到送來的居然是個稚兒。」夏侯殤察覺他生澀的反應,大發慈悲的放開他,但手指仍輕輕的撫摸那方紅腫的唇瓣。
「既然如此,本侯就來好好教教你。」
大手一拉,衣衫褪了大半,露出大半瑩白如玉的身子,胸前兩枚粉粒因夜風而漸漸挺立,如同剛剛成熟的果實,分外誘人。
夏侯殤挑唇邪笑,低頭輕吮,成功引起懷中人的陣陣顫慄。
「真是個妙人兒。」
夏侯殤低歎一聲,解下韓子悅的腰帶,長滿厚繭的大手在他的腰上來回撫弄,感受著男子肌膚有別於女子的滑嫩。
他並不滿足於這樣的碰觸,很快脫下懷中人的長褲,修長的雙腿立刻展露在他面前。
兩腿之間的玉莖低垂著,秀氣小巧,在溶溶月光下呈現出古玉般的迷人光澤。
「玉杵、玉杵,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的。」將玉莖握在手中細細把玩,夏侯殤愛不釋手。
他閱人無數,身邊也從沒少過服侍的人,卻沒有人像懷中人這般惑人心神!
「嗯……」韓子悅輕哼了一聲,無意識的動了一下。
「有感覺了?」夏侯殤手中的力道大了些,也引得懷中人顫抖不止。
此刻的韓子悅昏昏沉沉的,只覺得置身於熾熱的火爐中,全身燥熱難忍,臉上也早已緋紅一片,玉莖在粗糙的大手中緩緩抬頭。
「嗚……」他幽幽的喘息著,整個人都軟在夏侯殤懷中,瑟瑟發抖。
夜風一吹,吹醒了些許的酒意,他瞇著雙眼咕噥了兩聲,突然覺得下身有些涼……
夏侯殤的大手包裹著玉莖,又揉又搓,直到手中有濕意才鬆開手。
「啊……」韓子悅不安分的扭動著,玉莖前端不斷冒出透明液體。
「小妖精,倒是會勾引人。」夏侯殤話中雖責怪,但臉上卻笑意濃濃,信手彈了彈玉莖的頂端。
「啊!」韓子悅尖叫一聲,就這麼洩了,白濁的液體濺了夏侯殤一手。
「你……」有些哭笑不得,沒想到這稚兒如此禁不起挑逗,自己還沒快活到,對方倒是先交代了。
「罷了,等會兒自會從你身上討回來。」夏侯殤將懷中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頭昏腦脹的韓子悅不知自己身處何地,只覺得全身都好冷,但身邊一處卻格外的暖和,便主動環上夏侯殤的脖子,尋了個舒服的姿勢,便沉沉睡去。
夏侯殤將他抱入自己的房中之時,才發現美人兒已經睡著了。
拍了拍他的臉頰,卻被不耐的推開。
「膽子倒不小,敢推本侯。」從未被人拒絕過,夏侯殤覺得新鮮有趣,大手緊緊扣住韓子悅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他毫不客氣地掠奪韓子悅柔軟的紅唇,探入吸吮他的舌尖,韓子悅嘴中的酒香引誘著他,讓他流連忘返。
大掌再度握住玉莖,當夏侯殤溫熱的薄唇從光潔的頸項一路沿下,含住一枚鮮紅的果實時,韓子悅忍不住呻吟著,白皙的頰浮上兩朵紅雲。
「好熱……」
「哪裡,是這裡還是這裡?」夏侯殤邪肆的揉捏著他渾圓的臀瓣。
「水……」但醉得不省人事的韓子悅緊咬下唇,難耐的扭動身子,無意間碰到了夏侯殤下身的火熱,尚不自知。
「待會兒再給你水。」從未像眼下這般亟欲占有一個人,夏侯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卻沒有放緩手中的動作。
「水……我要水……」但被乾渴折磨的人只是胡亂的搖著頭,下唇被咬出道道血痕。
「真會磨人,等著。」夏侯殤心中莫名一痛,不得已鬆開手,起身拿了桌上的茶杯回來,晃了它幾下。
「水……水……」韓子悅躺著一動也不動,只是一個勁的叫著,斷斷續續的呻吟讓夏侯殤瞇起雙眸。
他將杯中的茶水含在口中,湊到韓子悅唇邊,吻了上去,將茶水渡到他的口中。
「唔……」急切的吞著涼水,卻覺得還不夠,韓子悅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去舔吸。
「這麼熱情,本侯可忍不住了。」本就情潮難耐,被這一撩撥,夏侯殤更是激烈的回吻,兩人相擁著在床上翻來覆去。
「啊哈……」韓子悅不停的喘著氣,兩頰緋紅,心跳加速。
他覺得好熱好熱,總覺得有重物壓著自己,瞪開雙眼卻什麼也看不清。
「趴好,別亂動,否則痛的可是你。」捏了捏他沁出汗珠的鼻尖,夏侯殤起身從床邊的櫃子中翻出一物。
他打開掌中的玉製小盒,勾了一坨乳白色的藥膏在手指上,便往韓子悅身下探去。
「痛……」剛進入一指,韓子悅就叫了一聲。
「忍一下,一下就好。」滾燙的汗珠順著夏侯殤的臉龐往下淌,滴落在他的脖子上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隨著手指的進入,藥膏很快起了作用,緊窒的小穴害羞的打開了入口。
他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聲,小穴緊緊的包裹著入侵物,腳尖繃得直直的。
「很有感覺吧?」夏侯殤邪肆一笑。
一指漸漸變成三指,不停往裡挺進,入口也滴出一些白色稠液,帶著灼人的熱度。
「嗚……」他抽泣著,連話都說不出來,腦子裡亂成一團。
「小妖精,本侯要進來了。」夏侯殤將他修長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,緊緊的扣住纖瘦的腰身,扯下褲頭,露出猙獰巨物,抵在小穴入口,一鼓作氣頂了進去。
第二章
透過半開的窗子,夜風輕輕吹了進來,卻依然吹不散屋內火熱的春情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韓子悅痛得淚流滿面,雙手一個用力,在夏侯殤的背上留下幾道鮮紅的抓痕。
「果然是個稚兒!」夏侯殤低吼一聲,怕過於粗暴傷到美人兒,他絲毫不在意背上的傷,強忍著沒有動。
「脹……脹啊……」韓子悅難耐的扭動腰身,意識不清的摟著夏侯殤的脖子,低吟著。
「過會兒就不脹了。」大手摸到兩人的結合處,想給他揉揉,但小穴早被巨物擠得滿滿的,一點縫隙都不留。
真是個尤物,他天賦異稟,那裡比常人粗長一倍,伺候過他的男女總是哭天喊地,剛進入少許便嚷著不要了,懷中人卻能一次全吞進去!
「啊……」
「怎麼了?還是很痛嗎?」親吻著他眼角晶瑩的淚水,夏侯殤又愛又憐,但還是忍不住抽動兩下。
「嗯……」斷斷續續的呻吟,韓子悅覺得自己作了個可怕的惡夢。夢中的惡魔糾纏著他,不管他如何躲都逃不開,最後他只得放棄不躲了。
「本侯要動了。」這聲低吟讓夏侯殤再也忍耐不住,扣著他的腰肢,緩緩抽動起來。
「……我不是在作夢吧?」下體異樣的感覺讓韓子悅張開迷濛的黑瞳,漸漸的能看到些什麼,卻又看不真切。
是個男子,在後花園中吹曲的男子,他怎麼抱著自己?這一定是在作夢……
「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。」親親他的嘴角,聞著身下人散發出的淡雅墨香,夏侯殤寵溺一笑,加快了律動的速度。
他似乎迷上這小妖精的味道,才色兼備,又生得一副好身子,身上那股香味更是誘人,令他欲罷不能……
「來,叫我殤。」夏侯殤舔著他的耳垂,輕聲誘哄著。
「殤……」韓子悅只覺得好睏好想睡,身子卻像飄在空中一般,碰不了地,為了擺脫困境,他順從的叫了一聲。
「真乖,以後就留你在身邊伺候了。」聽到身下人呼喚著他的名字,銷魂的滋味讓夏侯殤心頭一蕩。
看他遇到了什麼樣的寶貝,單純又聽話,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,真使人恨不得建座金屋將他藏起來。
懷中的人兒太過香甜,緊窒的小穴吮吸著他的巨物,讓他忘乎所以的大力抽插著,恨不得永遠都待在他體內不出來。
「啊……」
韓子悅徹底沉淪慾海之中,雙腿環住夏侯殤結實的腰間,迎合著來自身上的掠奪,胸前兩枚紅果已經變成鮮紅色,如同剛剛綻放的冬梅般嬌豔動人。
美人情動的模樣令人食指大動,夏侯殤大吼一聲,將巨物從他臀間抽了出來,翻過他的身子,從後面再度挺入。
「啊……慢點……」從後面進入得更深,韓子悅想抓住什麼卻又什麼都抓不住,只能放聲大叫。
夏侯殤黝黑高大的身軀緊緊貼在他膚白勝雪的身子上,進行著最原始的律動,一次快過一次,汗水順著相連的部位滑落在床上,濕了一大片。
「叫出來,本侯要聽你叫。」身下人柔弱承受的模樣讓他的虛榮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,夏侯殤不斷衝刺著,更用力逼迫對方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了……」瘋狂的搖晃著腦袋,烏黑的長髮散了一床,韓子悅低泣著,口中不停討饒。
「本侯還沒爽到,你敢不要?」夏侯殤握住他身下的玉莖,又揉又搓,讓那惹人愛憐的小東西在他掌間泛紅挺立。
「不要……」過度的刺激讓韓子悅哭紅了雙眼,不斷低泣。
「不要可不行,本侯還想和你一起升天呢。」夏侯殤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,衝刺的速度也更加猛烈,撞入身下人體內。
「啊……」突然,韓子悅大叫一聲,身子瑟瑟發抖。
「是這裡嗎?」夏侯殤立刻停了下來,巨物抵在一處,慢慢的往前頂了兩下。
「唔……」韓子悅悶哼一聲,玉莖前端噴出白濁液體,趴在床上,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。
這個夢太真實了吧?身子痠得要命,腦子昏沉沉的,好想睡,但在體內的熱物卻讓他維持著一定的意識……
「果然是這裡。」尋到了對方的敏感點,夏侯殤不斷往那一處進攻,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。
「放過我吧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」韓子悅又哀求著,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「放過你?下輩子吧!」夏侯殤啃咬著他光潔的後背,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,霸道無比的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權。
從今以後,這小妖精就是他的人,任何人都不能染指!
想著這般尤物從此便全部屬於自己,夏侯殤更加激動,侵入的動作也更加狂野,狠狠頂了一番,將滾燙的精華全數洩入身下人體內。
好不容易洩了慾望,低頭一看,發現美人兒早已不堪情事激烈,昏睡過去。
連夜趕路,他也有些累了,沒工夫為韓子悅仔細清理身子,只拉開他的雙腿查看傷勢,見小穴只是微微有些紅腫,又抹了些藥膏進去,方才抱著人進入夢鄉。

天剛亮,雞才啼一聲,韓子悅便睜開雙眼,一醒來卻頭痛不已,渾身上下痠痛無比,像被巨獸踩過一般。
「唔……好痛!」低呼一聲,他咬牙望向四周,看到身邊躺著的陌生男子之後,臉一下全白了。
「醒了。」夏侯殤睜開漆黑的眸子,望著枕邊人的眼中全是笑意。
他終於明白為何君王不早朝了,溫香軟玉在懷,真捨不得醒來,幸好長年軍旅生活使他無論再怎麼疲倦,都會準時醒來。
「你是……」韓子悅似乎想起什麼,立刻低頭往身上望去。
果然,胸前的青紫瘀痕、下身祕處刺痛得要命,不用想便知道發生了什麼……
他居然被一個陌生男子給侵犯了?
秋試在即,就算他中了舉,出了這種醜事,要如何面對列祖列宗,更別提芸娘!
「無恥!」他氣得渾身發抖,用盡全身力氣,一巴掌朝毀人清白的登徒子臉上摑了過去。
夏侯殤原本準備對美人兒溫言軟語安慰一番,沒想到對方一巴掌揮來,竟被打了個正著。
「你好大的膽子,居然敢打……」捂著發燙的臉頰,夏侯殤怒目圓瞪,一副要吃人的模樣。
「卑鄙下流!」韓子悅正要再打過去,哪知腰間一陣痠軟,整個人都倒在夏侯殤身上。
他暗恨自己沒用,卻又直不起腰來,直想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到夏侯殤身上,張嘴便咬上他的手臂。
「好個長了利牙的貓兒,你究竟是誰送來的,一點規矩都沒有。」扣住他的下顎逼他鬆口,夏侯殤一腔柔情全被韓子悅的一巴掌打得煙消雲散。他堂堂鎮北侯,什麼時候被人掌過耳光?!當即高高的揚起手。
「我才不是被送來的!」看著眼前人惡狠狠的神色,他嚇得立刻閉上雙眼,身子微微發抖,嘴上卻不肯討饒。
「你不是被送進來的?」見他如此模樣,夏侯殤哪還忍心動手,當即改打成輕撫。
撫著掌下光滑細嫩的臉龐,他慶幸自己沒有下手,否則這樣好看的一張臉若是腫了一塊,未免太可惜。
「登徒子,別碰我。」他知道自己容貌生得好,之前鎮上就有幾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打過他的主意,都被他使計擺脫,沒想到如今剛入侯爺府就遇到這種事。
「你說我是登徒子?」夏侯殤又好氣又好笑,在他的臀上捏了一把。
他是皇上賜封的鎮北侯,功在社稷,何時變成登徒浪子了?
「放開我,等侯爺回來,我要請他治你的罪。」自己是侯爺府上的夫子,這個侍衛如此大膽,居然強行占有他,真是色膽包天。
「好啊,那就等侯爺回來治罪。」夏侯殤放聲大笑,在他臉上親了幾大口。
真有趣,要在自己面前告自己的狀。他突然興起捉弄這小糊塗蛋的想法,決定先不告訴他自己的身份……
「放手,快放手。」韓子悅雙頰通紅,又氣又惱,卻掙脫不開夏侯殤的箝制。
這個男人真是厚顏無恥,對他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,如今還拿他尋開心,真可恨!
「不放。」夏侯殤斜眼看著他氣鼓鼓的臉,心中暗自偷笑。
兩人赤裸著糾纏了半天,被他弄得心火直冒,卻又怕傷到他,夏侯殤啞著嗓子說了一句,「你再扭幾下,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。」
若不是顧及美人兒是初次,他昨夜也不會只要一次。如今若是再來,不知道他是否承受得了他熱情?
「不……」韓子悅驚呼一聲,低頭望下。
那紫紅色的巨物正高高挺起,頂在自己雙腿之間,比自己的粗長一倍不說,還蓄勢待發的跳動個不停。
「怕什麼,我這寶貝可讓你爽得叫了一晚。」夏侯殤稍稍坐了起來,將還想逃的人兒拉入懷中,分開他緊俏的臀瓣,巨物只是頂入半寸,在入口處畫起了圈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進去……」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中,嚇得韓子悅臉色慘白。
雖然醉了,但有些片段還是記得,正是這個可怕的東西折磨得他死去活來……
雖然古書上記載有龍陽之好、斷袖之癖,但他自幼就認定芸娘是自己的妻,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個男子侵犯,他更無法忍受的是,除了開始有些痛以外,過程中他居然感到歡愉!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!
「你說不進去,我就偏要進去。」夏侯殤一個挺腰,巨物又前進了寸許。
「別進來,太大了……」韓子悅尖叫著,緊抓住他的手臂不放。
「沒事的,昨夜不是好好的,不會傷到你的。」一寸一寸的挺進,看著小穴將自己的巨物一點一點的吞納,夏侯殤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。
「啊……」體內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硬生生捅了進來,燙得他兩眼翻白。
「侯爺,是侯爺回來了嗎?」門外突然響起總管的叫聲。
「是本侯。」沒想到有人會來,夏侯殤一個大意,一下子頂了大半進去。
「啊……」韓子悅急喘一聲,聲音被耳尖的總管聽到了。
總管急匆匆的推門,「侯爺,你房中是不是進賊了?」
「不要進……」話音還未落,人已經衝了進來。
「侯爺……」看著床上交纏的兩人,總管目瞪口呆,呆愣得忘了退出去。
「出去。」夏侯殤怒吼一聲,用自己的身子擋住韓子悅,殺人目光瞪得回過神的總管立刻退出房間,還掩上門。
「你是侯爺?鎮北侯?」韓子悅聽到了總管的話,瞪大了雙眼,神智漸漸清醒過來。
「是啊,你不是要向侯爺告狀嗎?來,本侯聽著呢。」夏侯殤勾起他的下巴,滿眼戲謔。
「你……你太過分了……」韓子悅眼圈紅了起來,張嘴用力咬住他的食指。
原來侵犯他的人就是鎮北侯!他還說要去侯爺那告狀,真是可笑……
初見面的好感消失一空,他現在恨死這個人了,把他吃乾抹淨不說,還將他當猴耍!
「喲,上面和下面的嘴都一樣緊。」但夏侯殤絲毫不在意他的放肆,反而將手指更伸入他嘴中,下身緩緩抽動起來。
「唔……」被這一激,韓子悅立刻鬆了口,鼻尖微紅,眼中全是淡淡的水氣。
「真漂亮。」夏侯殤忍不住親了親他清亮的雙眸,似水的眸子含羞帶怯,好像畫中的山水一般動人,再加上美人兒身上的那一股墨香,更是沁人心脾。
「就算你是侯爺,也不能仗勢欺人。」他雙手抵在夏侯殤的胸前,努力想遠離對方,可是下身相連,反倒成了欲迎還拒的樣子。
「本侯哪裡仗勢欺人,你本就是送來討好本侯的禮物,我享用自己的東西,有何不可?」說著握著他的纖腰,將他往自己更貼近一些。
「什麼討好你的禮物,我是剛入府的夫子!」韓子悅低叫一聲,身子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。
「夫子?本侯怎麼不知道這事?」夏侯殤立刻瞇起鷹眸。
「我說的都是事實,不信你問總管。」他緊咬著下唇道,雙腿分跨在男人身側,股間含著猙獰的巨物,這麼羞恥的模樣使韓子悅幾乎想自盡。
「本侯盡興了自會去問。」夏侯殤不管不顧的托起他的臀,大力戳刺著,惹得他哇哇大叫。
「啊……我的腰要斷了……」
「真緊!」低吼一聲射了出來,一股滾燙的熱液噴灑在韓子悅體內,燙得他身子微微泛紅。
這次他不再留情,他要讓對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氣味!
「好了,你先躺會兒,本侯回來再帶你去沐浴。」舔去他額角的汗珠,夏侯殤一臉愛憐之色,將巨物從他體內抽了出來,撿起地上的衣物隨意擦拭了一下,換了身乾淨的衣裳,便推門而去。
夏侯殤剛走開,韓子悅便掙扎著要下床,腳剛一及地便摔倒,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。
雙腿之間一片狼藉,肌肉又痠又麻,腰也幾乎直不起來,他憤怒的捶了幾下地面,努力咬牙扶著床沿站起來。
「不能留在這裡,絕對不能留在這裡。」但他失魂落魄的往前走了兩步,就只能趴在椅子上喘著氣。

夏侯殤闊步邁入大堂,只見總管低著頭站在大堂中,一臉惶恐不安。
見他進來總管老臉一紅,結結巴巴的啟口,「侯、侯爺。」
「不需緊張,本侯不怪罪你。」夏侯殤走上主位坐下,言語間並無責怪之意。
總管侍奉他們夏侯家三代,幾乎把他當親孫子疼愛,他也知道剛才對方是無心。
「劉叔,你可認識本侯屋內的那人?」
「認識,他叫韓子悅。」總管猜不透主子的心思,也不敢多話。
「他的名字本侯知道,我問他的來歷。」皺起濃眉,他想知道更多的事。
「他是剛替小世子請的夫子,入府沒幾天,如有冒犯,還請侯爺見諒。」
「原來他真是夫子,是本侯誤會了。」夏侯殤皺眉一歎。
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人,卻是個夫子,他想必是個家世清白的讀書人,這誤會可大了。
難怪韓子悅純得就像一潭清水,身上那股墨香應該也不是故意熏上去的,而是研墨時自然染上的。
但就算如此,錯已經鑄成,他是不會放手的。
「侯爺是想留下韓夫子?」劉叔看出些端倪來,忍不住問。
侯爺是他看著長大的,對他的心思個性再瞭解不過,但那韓子悅是清白的讀書人,如今被侯爺……
「本侯是有此意。」就算他是夫子又如何,他夏侯殤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!
自從睿兒的娘去世以後,他一直沒想過續弦,如今卻迫不及待的想將一個人納為己有,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。

韓子悅腳步蹣跚,拖著沉重的身體,終於回到自己房中,此刻的他心如死灰,木然的收拾起自己帶來的書。
將隨身的衣物和書籍塞入包袱中,背起來就往外走,他如今的臉色,蒼白得不像個活人。
「我要離開……我要離開……」他舉步維艱的朝侯爺府門口一步一步走去,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,不停喃喃自語。
他曾想在侯爺府待到秋試過後再離開,眼下出了這種事,他一刻也不想留……
他怕那個男人,一看到他就讓自己想起一幕又一幕的荒唐,他無法接受自己居然會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媚叫,這太丟人了!
「這不是韓夫子嗎?你要去哪裡?」守在門口的侍衛見他出來,開口打招呼。
「不去哪裡……」他抬眼望了一下對方,繼續往前走。
「韓夫子,你不會是中邪了吧?」見他神色有異,侍衛覺得不對勁,伸手將他攔住。
「走……走開……」他帶著驚恐之色,躲開侍衛的靠近。
「韓夫子,你還是快回去,找人請大夫瞧瞧。」侍衛好心上去扶他,卻被他推開了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過來……」他覺得自己好髒,身上全是那個男人的味道。
「你們在幹什麼!」一聲驚天巨吼傳來,夏侯殤快步奔上前,將韓子悅拉入懷中,惡恨恨的瞪著侍衛。
「侯爺。」侍衛單膝跪了下來,大氣也不敢出一聲。
「滾開,不准碰他。」擁著懷中瑟瑟發抖的韓子悅,夏侯殤氣得怒髮衝冠。
「屬下只是見韓夫子神色有異,才好言相勸。」侍衛冷汗直冒,不知道侯爺為何發這麼大的脾氣。
「哼。」夏侯殤稍稍收斂了怒氣,低頭看著懷中人,心中一痛,韓子悅的臉色確實白得嚇人,單薄的身子彷彿風一吹就會倒。
「你要去哪裡?」眼尖的看到他懷中的包袱,俊顏立刻風雲變色。
「離開……我要離開……」韓子悅神情恍惚,不斷扭動掙扎。
「你要離開本侯?」更用力擁著他,夏侯殤咬牙切齒的問。
「你……你這個衣冠禽獸,不要過來,不要過來!」韓子悅見到是他,發了狂的亂叫。
「你說本侯是禽獸?」夏侯殤被他的指控氣得冒火。
他就這麼可怕?自從妻子過世,再也沒有誰能令他心動,如今好不容易看中一個人,卻見了他像是看見鬼一樣,要他如何不心痛。
「禽獸……」
「好,那本侯就讓你見識何謂禽獸。」夏侯殤怒吼一聲,拖著他就往裡走,跪在地上的侍衛一臉的震驚。
「不要,我不要和你走。」韓子悅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膛,包袱中的書籍和衣物散了一地。
不用猜也知道這一去不會有好下場,他不相信夏侯殤會輕易放過他。
「不要也得要,你是本侯的人,哪裡都不准去!」夏侯殤怒氣未平,攔過他的腰直接將他扛在肩上,頭也不回的往房間走。
「侯……」仍在原地的侍衛徹底傻了眼,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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