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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之城267

制服狂熱之《紅牌的偷情邀約》

  • 出版日期:2016/02/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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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溫柔攻VS.誘受職場戀曲】

在男公關的圈子裡打滾近十年,
何彥邦對自己的耐力和定力十分有信心,
只有他撩撥別人,沒人有辦法撩撥他,
可翁明哲卻讓他的自信一瞬間碎成渣渣,
這傢伙不過動動手指調調情,
他就被挑逗得欲火焚身,差點撅起屁股躺下……
面對職場生涯中的最大汙點,
他在心裡暗暗下了一個決定──
絕對要讓翁明哲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!

 
一進門,何彥邦直接問坐在沙發上的人,「昨天的花是你送的?」
『喜歡嗎?』翁明哲微笑著問。
何彥邦撇撇嘴,走到他旁邊一屁股坐下,
「你這是想泡我嗎?告訴你,一束花不可能打動我的。」
翁明哲側過頭看他,『那要什麼才行?』
何彥邦看了他一會兒,突然妖媚一笑,
伸手在翁明哲大腿上摸了摸,曖昧的道:「給朵『菊花』就行……」
風夜昕
話不多、興趣不廣。超級沒有平衡感,穿帆布鞋站在公車上都會東倒西歪。
有轉筆的習慣且難以控制。對某些東西記憶奇差,有時候左手比右手更靈活。
典型的摩羯座,眾所周知的聲音控。似乎曾被鑒定為間歇性人格分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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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晚上十點,是這條街最熱鬧的時候。兩旁大大小小的酒吧、夜總會、旅館燈火通明,唯一一間便利店擠在角落裡,人潮絡繹不絕,形形色色的招牌上霓虹燈閃爍,越夜越亮。
路燈下,一個身材高 的黑衣男人站在那裡,他上身微微傾斜靠在燈柱旁,姿勢很放鬆,一雙長腿包裹在緊身的黑色西裝褲裡,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異樣的性感,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撩人……雖然如此,卻沒有人上去搭訕,在這幾乎都是靠搭訕找一夜情的地方來說,是十分罕見的。
不過看他的人倒不少,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他身上梭巡,男人並不在意,依舊愜意地倚在燈柱旁一口一口抽著煙,視線時不時百無聊賴地向左右掃視一下,藉此打發時間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於有人朝他走過來了,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,身形比他壯一些,但兩人身高差不多。
他看著對方,沒有說話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,雙眼笑意更深。
外國男人操著一口略顯生硬的中文同他打招呼,他笑了一聲算是回應。
見他並沒有要拒絕的意思,外國男人有了信心,過去站到他身邊,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摟上了他的腰。
他也沒有拒絕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人。
這下外國男人膽子更大了,一隻手順著他的腰緩緩往下,被衣服下完美的曲線所誘惑,男人哼哼了兩聲,聲音算不上好聽,聽起來卻充滿誘惑。
外國男人吞了吞口水,湊到他耳邊猥瑣地說了句,「你真性感……」這一句發音倒是挺標準的。
男人笑而不語,對他的誇獎不置可否。
他的不反抗在對方看來就是一種默許、順從,外國男人再也忍不住,直接將手從男人的褲腰伸了進去,他發現後者的腰非常纖細,肌肉線條卻很分明,手感異常美妙。
然而還沒等他多感覺一下那美妙的觸感,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,「你個死老外要幹嘛!」
「What?」外國男人愣了一下,剛回頭整個人已經被踹倒了。
幾個高頭大馬,同樣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,對著外國男人就是一通拳打腳踢。
「媽的敢對邦哥動手動腳,找死啊!」
那外國男人雖然也挺高壯的,但是幾個身形跟他差不多的男人一起打,他根本不是對手,被打得哀哀直叫。
等打得差不多了,幾個人終於收手,外國男人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,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們了。
「再敢調戲邦哥就剁了你的手!」有人啐道。
「別呀。」旁邊一直沉默的男人終於出聲了,朝他們擠擠眼,滿臉笑意地說:「我就喜歡別人調戲我。」
幾人翻了個白眼兒,其中一人問:「邦哥你到底為什麼讓這老外吃你豆腐?」平時矜持的呢。
「我就想看看老外是不是如外界所言,屌都很大。」
一群人都汗顏了,心想邦哥真是名不虛傳。
圈子裡都說光天化日之下和邦哥在一起五分鐘貞操就能丟了,這話雖然誇大其詞了,但其實也沒誇大多少……
何彥邦的騷,是出了名的。
這條街上常來玩兒的人都知道何彥邦,不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好才這麼有名,主要還是他的能力令人佩服。
何彥邦是一家夜總會的老闆,說是夜總會,主營的項目卻是男公關,也叫MB,說白了就是鴨店,而且是專門給男人提供服務的鴨店。
MB這行現在不好做,如今不管幹什麼都有競爭,開鴨店也講究環境及服務,MB不僅長得要好,還得精通十八般武藝,好迎合不同需求的客人。
當老闆的就更別說了,不僅要能管得住人,也得留得住人,平時得應付客人,時不時還得跟員警打交道,在這樣的環境下,讓何彥邦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的本事。
何彥邦今年才二十八歲,卻已經在這一行混了快十年了,以前最好的時候,手下有一百多個MB,現在固定的也就二十個左右。
這一行流動量本來就大,動不動就有人跳槽或者被包養之後上岸,也常常有新面孔進來,每個來店裡的人何彥邦都親自面試,從長相、身材、屁股翹不翹到下面那根的尺寸,都得一一審查過才行。
也不一定非要長得多麼驚為天人,何彥邦的要求是只要看著舒服就行,至於怎麼樣算舒服,只有他自己說了算。
硬體條件過關之後還得看其他方面,性格怎麼樣、口才好不好、有沒有個性,條件差不多都合格了還要再培訓一段時間,才能正式上崗,整個過程可謂費時費力。
何彥邦最常做的就是手裡夾著煙,坐在沙發上瞇著眼看著手下的人說:「如果只是想靠脫了褲子讓人操賺錢,那你們也不用到我這裡了,直接去街上賣就行。我要教你們的,是不用脫褲子,說句話都能賺錢。」
這年頭,光有一副好皮相已經不夠了,什麼都要會一點,所以何彥邦手下的MB都算得上百裡挑一的極品,客人從來就沒少過。
而且何彥邦店裡的人都穿著統一服裝—黑西裝、白襯衫,雖然略顯單調,但一眼望去整齊劃一,不僅有氣勢,一個個穿西裝打領帶的帥哥一字排開往前一站也夠賞心悅目。
這是何彥邦的規定,至於為什麼?
「因為我喜歡看呀。」他笑得一臉色情。
 
何彥邦今天到店裡的時候比平時稍微晚了一點,他雖然是老闆,但偶爾也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,不收錢,前提是要他願意;當然,想點他也可以,但價格就要因人而異了。
推開明亮的玻璃大門,剛一進大廳,經理就迎了上來。
「邦哥!」
何彥邦不喜歡手下人叫他老闆,所以他們都叫他「邦哥」。
「嗯。」何彥邦點點頭,突然皺起鼻子嗅了嗅,蹙起眉,問:「誰噴這麼濃的香水,要代替空氣清新劑嗎?」
何彥邦不喜歡香水也是出了名的,雖然大家覺得這跟他的騷包樣似乎不符,但不管怎樣,他身上永遠是清清爽爽的。
經理苦笑,沒說話。
何彥邦察覺他有點不對,「怎麼了?拉長著一張臉。」
經理有些為難地看著他,「有個客人,他一次點了八個人跳舞……」
「八個」何彥邦下巴都要掉了,回過神之後咬牙罵了句,「有病吧?」八個包廂裡都要站不下了還跳個屁舞啊!
「人家給錢啊。」經理無奈地說。只要客人願意出錢,別說八個,八十個也得找來。
何彥邦笑了,點頭說:「是啊,這年頭這樣的金主的可不多了,八個就八個,把人湊齊給他送過去,別忘了多加服務費啊。」
「問題是湊不齊。」經理歎了口氣,這就是為難的地方。
「什麼?」何彥邦一愣,他的店什麼時候淪落到八個人都湊不齊的地步了?
「今晚原本一共有十二個人上班,現在時間還早,只有三個人來了,還有幾個……」
「操!」何彥邦一下子火了,「關鍵時候都他媽死哪兒去了?」
好久沒看見何彥邦發火,經理有點忐忑地說:「有幾個昨天晚上出海去玩了,說是今天中午就能回來,結果海上突然起大浪回不來了,我也是剛剛才知道,不然那人點人的時候就會說拒絕了—」
「來都來了你跟人家說我們店裡沒人?還想不想做生意了?」何彥邦打斷他。
經理不說話了。
「靠!」何彥邦又罵了一句,真是躲得過人禍躲不過天災。「其他人呢?打電話叫小寒他們過來。」
「來不及了,」經理萬般無奈地說,「小寒休假三天,早出去瘋了,而且那客人等了有一會兒了,看上去……」
「看上去什麼?」何彥邦挑眉。
「呃……不太好惹。」
何彥邦笑出聲,「來這裡的有幾個是好惹的?哪怕他在外面是個乞丐,只要進了這個門能出得起錢就不好惹。」
「是……」經理尷尬地點頭。
不管怎麼說,現在這一時半會的要湊齊八個跳舞的猛男是沒辦法了,何彥邦沉默片刻,最後深吸了口氣,脫了西裝外套甩給經理。
「幾號包廂?」
「二二五,……邦哥你幹麼?」經理不解地拿著他的外套。
何彥邦邊朝包廂走邊解開領帶,頭也不回地說:「還能幹麼?」
跳舞的不見了,只能他這個老闆親自上陣了。
經理愣了好一會兒,終於反應過來了,喃喃道:「不是吧……」
邦哥要重出江湖了,真想看啊!
 
何彥邦曾經做過舞男,雖然他從來不覺得自己跳得有多好,有人也評價過,說他舞跳得一般般,但是夠味兒,尤其是舞動身體時的眼神和表情,足以更讓人血脈賁張。
不過自從當了老闆之後,何彥邦就再也沒跳過舞,事實上他從來都不喜歡跳,當初跳舞只是為了生計而已。
今天晚上會滿決定親自上陣,除了臨時救場之外,還有連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的理由,可能是剛才在外面讓那老外摸得有點兒上火了,也可能是他最近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,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生活,好像就得這樣過完下半輩子一樣。
他今年二十八歲,已經在歡場打滾了十年,燈紅酒綠、紙醉金迷,一些普通人過中年才有機會接觸到的東西他卻都已經厭倦了,這樣的人生,還有什麼意義呢……
何彥邦皺了皺眉,隨手把領帶扔給了在走廊遇到的服務生,然後又解開了一顆釦子,就這樣穿著白襯衫、黑西裝褲來到了二二五包廂門前。
二字開頭的包廂都不是很大,專門提供給一些喜歡私密空間的客人。
深紅色的木門上鑲嵌著明豔的彩色玻璃,像大教堂用的那種,是何彥邦親自選的,他很喜歡這種繽紛的裝飾,既神聖又奢華。
伸出手在玻璃上放了一會兒,他深吸了口氣,輕輕敲了兩下,並沒有等裡面的人回應,直接開門進去。
包廂裡並沒有開大燈,只有四個牆角的壁燈亮著,不大的房間裡有些昏暗,氣氛卻滿不錯。
何彥邦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,男人一身黑衣,風衣敞開著,身形高大,一手放在膝蓋上,另一隻搭在沙發靠背上,有股君臨天下的感覺,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好惹。
他閱人無數,一下就發覺到這位的氣勢不一般,至於臉嘛……何彥邦舔了舔嘴角,正好是他喜歡的類型,比剛才那傻老外好看多了,就是不知道那裡尺寸怎麼樣,雖然他不是用後面的,但大點看著也過癮啊。
何彥邦一邊意淫一邊反手關上門,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,就怕太猥瑣影響了自己的形象。
沙發上的翁明哲從何彥邦進來之後也在打量他,只是臉上始終沒有什麼表情。
「我點了八個人來跳舞,怎麼就你一個?」他開口,聲音清亮。
何彥邦輕笑一聲,朝他眨了眨眼,「請放心,我一個人也能滿足你。」
翁明哲似乎有點意外,微微挑眉,「真的?」
何彥邦笑了一聲,沒有急著進去,關上門之後背靠在門板上看著男人,微笑著說:「先生,我的外號是『以一當十』,八個是小意思。」
翁明哲沒說話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何彥邦當下肯定這位是個悶騷型的,而他自己是明騷型,嗯……不錯,正好互補。
既然對方沒有表現出不接受的樣子,何彥邦覺得也差不多該開始了,希望他的技術和魅力沒有退步,不然等會兒對方要退貨可就糟了,賠錢事小,可不能砸了他的招牌。
於是,他靠在門上看著男人,眼神別有意味,他很擅長這樣眉目傳情,至於對方是不是能感覺得到,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並不重要。
所謂的跳舞當然是指豔舞,不然出來玩的誰會花大價錢看街舞、交際舞啊。
男人點了八個人,這費用可想而知,何彥邦想著看在錢的分上怎麼也得讓這位大爺滿意,他可是很敬業的。
而且長這麼帥,他可以給點特別服務。
四目相對了一會兒之後,何彥邦終於有了動作,他仰起頭,一隻手用慢而色情的方式撫摸著自己的脖頸,隨後閉上眼,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喘息……
沙發上的翁明哲靜靜地看著他,目光平靜而深邃。
何彥邦伸手開始解襯衫的鈕釦,他的手很漂亮,手指修長,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,隨著鈕釦被一顆一顆解開,可以隱約看到裡面的白皙膚,若隱苦現的更加誘惑……直到最後一顆鈕釦被解開,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肌。
何彥邦有副好身材,肌肉的線條很漂亮,尤其是腰,腹肌和人魚線都是他常年鍛煉的成果。
並不是他喜歡鍛煉,只是因為有了這樣的身材才能跳舞,這樣即便舞跳得不好,也還有好身材能吸引人,當年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生計,而等他不用再跳舞為生之後,那些養成的習慣已經改不了了。
「需要來點兒音樂嗎?」他問,這是客人應該享受的服務和權利。
「不需要。」
何彥邦聳肩,有音樂的話至少氣氛可以活躍一點,還能多一點節奏感,不過既然客人都說不需要了……他揚起嘴角,開始緩緩擺動腰肢,不像女人那樣嫵媚,卻有一種屬於男人的性感和誘人。
他很久沒跳了,需要找找感覺,不過對著這麼一個帥哥,他跳舞的感覺還沒來,其他感覺倒是來了……
何彥邦承認自己騷,眼前這麼一個符合他審美觀的男人,他要是光跳舞也太浪費了。
扭動著臀部,他解開了皮帶和褲子的釦環,一隻手從前面伸進了褲子裡,自慰一般撫摸著某個部位,期間他一直在觀察男人,對方卻像尊石像一樣坐在那裡,連姿勢都沒有變過,更沒有多說一句話,只是默默地看著他。
何彥邦覺得還是要玩得大一點,都來鴨店點猛男跳舞了還裝個屁矜持啊!
於是他長腿一伸,幾步來到男人面前,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對方大腿上,來了個面對面。
兩人離得這麼近,男人的一雙眼只是直直地盯著他,沒有半點退縮,何彥邦甚至發現這個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欲望,情欲、色欲、性欲都沒有這和他以前碰到的客人完全不一樣,而且,男人給了他一絲熟悉感,但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……
這時翁明哲突然說話了,「繼續。」聲音沒有剛才那麼清亮了。
何彥邦挑眉,心裡有一絲得意,兩手分別搭在他肩上,問:「你想親手把它拿出來嗎?」聲音裡滿是笑意,也滿是誘惑。
現在已經不是跳舞了,完全就是調情。
翁明哲沉默了幾秒,竟然真的把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手緩緩收了回來,然後一點一點拉開了何彥邦褲子的拉鍊,細微的聲響在此時格外清晰,散發著曖昧的氣息。
拉到底之後,垂下眼看了一眼何彥邦的性感黑色三角褲,然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問:「這也是你跳舞的一個環節?」
「服務嘛,我們就是賺這個錢的。」何彥邦笑咪咪地說。
翁明哲倒也沒說什麼,兩根手指剛要從他內褲邊緣伸進去,卻被一把抓住了。
「先生……」何彥邦湊到他耳邊,悄聲,「我不賣身的。」
翁明哲微微皺了皺眉,然後又輕笑了一聲,問:「那你坐在我身上是什麼意思?」
舔了舔嘴角,何彥邦笑著說:「特別服務,只能看不能摸。」
翁明哲看了他幾秒之後,微微一點頭,「好,那你摸給我看。」
操!這男人連說這種下流話都一本正經,果然悶騷!何彥邦想。
不過話都說到這個分上了,他也沒什麼好矜持的,本來賺的就是這個錢,在別人面前自慰也不是第一次了,他這裡什麼重口味的服務都有,這只能算是基本款而已。
於是,何彥邦臉不紅氣不喘的把自己那根從內褲裡拿出來,就這麼坐在男人腿上開始擼了起來。
他看著男人,後者的臉可以作為意淫對象讓他快點有感覺,他甚至想像了一下男人被剝光的樣子,一定是副強壯的身體。
而翁明哲的視線也一直停留在何彥邦臉上,看著他的每一個表情,偶爾也會低頭看一眼他的性器,已經勃起的紫紅色肉棒上沾著透明的黏液,被何彥邦握在手裡套弄著,彷彿活物般慢慢脹了起來……
他緩緩抬起眼,這一次,何彥邦終於在男人眼中看到了欲望。
這是一副有些下流卻又活色生香的畫面,何彥邦衣衫不整地坐在衣衫整齊的男人身上,握著自己的性器在男人眼皮底下自慰,原本的豔舞變成了露骨的色情表演。
男人沒有拒絕,並且似乎也對他有了反應,何彥邦舔了舔嘴唇,有一絲得意,又有些好奇。
他一向是行動派,於是鬆開自己那根去摸男人的褲襠,想看看他到底硬了沒有……操!好大!
男人不僅硬了,而且尺寸非比尋常,何彥邦這下又好奇了,他這樣到底算不算完全勃起呢?
這時翁明哲突然問了一句,「怎麼不繼續?」
「呃?」何彥邦愣了一下,又笑著說:「看你看呆了啊,先生,有沒有人誇你長得很帥?」
「有。」翁明哲公式化地回答,並沒有把這當成是個恭維或者玩笑,至少從也眼中看不到高興或得意。
何彥邦笑了笑,低頭湊近男人,兩條手臂緩緩摟住了男人的脖子,低聲問:「要不要親自來?」
「你的意思是,讓我幫你手淫?」翁明哲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驚世駭俗的提議,只是想再次確認一下。
何彥邦這下肯定了,這人不經常出入聲色場所,就算去也沒跟人這麼玩過,今天自己也算幫他開葷了。
他摸了摸男人的後頸,動作滿是挑逗,又輕輕捏了兩下男人的耳垂,問:「你不想試試?」
即便是被調戲到這個分上了,男人依舊很平靜,這也是何彥邦佩服的地方,也是讓他更好奇男人會不會有澈底失控的時候,或者說,這個男人在床上會是怎樣一副光景?
就在他好奇的時候,翁明哲聽了他的建議,伸手握住了何彥邦的性器。
對方手心的溫度和觸感讓何彥邦渾身一激靈,當下就有要射的欲望,好在他經驗豐富耐力夠強,硬生生壓了下去……
 
 
 
第二章
握著何彥邦的性器,翁明哲像是擺弄一個玩具一樣,先是低頭看了看,然後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。
何彥邦下腹陣陣騷動,比剛才感覺還強,沒辦法,他又不是陽萎,被人這樣握著沒感覺那才是真有毛病!
手淫這種事,別人幫忙總比自己動手舒服。
而且男人還是用一種像是調情的方式,不急不躁,就算握著別人老二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這讓何彥邦覺得委實有挑戰性。
「尺寸還不錯。」翁明哲說了一句。
何彥邦低低喘息一聲,湊到他耳邊低笑著說:「你的也不錯……」說著就要拉他的拉鍊。
「別動。」翁明哲低聲命令,異常有震懾力。
何彥邦皺了皺眉,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男人。都這時候還要裝矜持?
男人揚起嘴角,「你不是不賣身嗎?」
「是啊,所以我只能禮尚往來幫你用手擼出來了。」何彥邦一副理所當然的說著不要臉的話。
翁明哲微微皺眉,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手裡的東西,聲音裡帶著笑意地問:「你難道不怕我用強的?」
何彥邦樂了,「在這裡……啊,輕點兒……在這裡最不可能發生的事就是用強的,當然客人事先說好的嗜好除外。」
翁明哲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,沒說什麼。
「你只是找人來跳舞,所以我也只是來跳舞的,現在給你的是特別服務,至於上床,如果你願意試試也行,價格好商量,只有一點……」何彥邦頓了一下,「我只做上面那個。」
翁明哲深深看他一眼,「是嗎?」同時握著何彥邦性器的手指掐住了龜頭,何彥邦「嗯」了一聲,腰頓時有點軟。
媽的,這傢伙表面上正經,技術倒是挺熟練的!
「快點……快!」
翁明哲揚起嘴角有些諷刺地問:「到底是你伺候我,還是我伺候你?」
「都一樣……」何彥邦喘息著,「你玩得開心我也爽到了,再說我的東西多少人想摸都摸不著呢……啊!」
翁明哲笑了笑,突然低頭看著手裡的東西,問:「這根玩意操過男人嗎?」
何彥邦愣了一下,笑了笑,回道:「當然操過,而且用過的都說讚,想不想試試?」
翁明哲沒說話,看了他幾秒之後,突然「啪」一聲,燈亮了。
何彥邦嚇了一跳,一回頭才反應過來是男人拿遙控器把大燈打開了。
他莫名其妙地看著男人,「你……」
黑暗是很好的掩飾,剛才黑不隆咚的他怎麼浪都行,反正也看不清楚,現在這簡直是光天化日了,坐在男人身上讓後者幫他手淫在這裡絕對算不上什麼大事,但此時此刻他竟然、竟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,這絕對是破天荒頭一回!
一直在黑暗中相互摸索的兩人此時澈底暴露,何彥邦和男人四目相對,終於看清了後者的長相,真的是他非常喜歡的類型……
「怎麼了?」翁明哲微笑著看他,「繼續啊。」
何彥邦瞪著他,咬牙切齒地說:「太亮了我不習慣。」
「很特別的習慣。」他說完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。
從最開始他就沒什麼動作,只是任由何彥邦一個人扭來扭去,現在突然這樣,簡直讓何彥邦受寵若驚,原來這男人還知道調情啊!
「你剛才說你只做上面的那個?」
何彥邦微微一笑,伸手用同樣的姿勢捏住了他的下巴,「是啊,你要不要試試?」不是他吹牛,不管花錢的還是不花錢的,被他上過的人沒一個不想著他。
翁明哲看了他幾秒,手上突然一用力,滿意地聽到何彥邦一聲隱忍的呻吟,笑著問:「以你現在的狀態,你覺得可能嗎?」
何彥邦咧嘴一笑,「所以我才說要禮尚往來,你可以先試試我手上的功夫,不收你錢,算特別服務……」說著一手按在了男人褲襠上,隔著褲子揉搓了兩下,感覺那裡已經硬得不行,不過說真的,這尺寸要是真插進來,他的屁股絕對要遭殃。
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,翁明哲突然異常性感地問了一句:「你要不要試試?」
「試什麼?」何彥邦明知故問。
翁明哲笑而不語,一開始平靜的眼中現在已經充滿誘惑。
何彥邦有點口乾舌燥,一來想扒開男人褲子看看他到底有多大,二來他覺得這個男人的氣勢有凌駕在他之上的趨勢,他不敢輕易挑戰。
「如果你想,就把它拿出來,我會好好滿足你。」翁明哲繼續誘惑著,他鬆開了何彥邦的性器,兩條手臂搭在沙發背上,整個人呈現一種慵懶的姿勢,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坐在他腿上的何彥邦。
這算是勾引還是調戲?
何彥邦有點為難,一直以來都是他調戲別人,第一次碰到這麼個旗鼓相當的對手,而且剛開始完全看不出來,他以為這男人是個悶騷貨,現在看來倒是深藏不露啊。
他笑了笑,上身往前伸出雙手撐在沙發後面的牆上,將對方整個圈在懷裡。
「雖然我的確挺好奇你那根玩意大不大,但我還沒饑渴到要坐在男人腿上找操的程度,所以Pass」
翁明哲雙手放在他腰上,揚著嘴角問:「真的不要?」
何彥邦媚眼如絲,湊到男人耳邊低聲說:「最後給你個特別服務—幫我放回去。」
至於把什麼放回去,兩人心照不宣。
翁明哲低頭看了一眼何彥邦仍舊勃起的性器,問:「你確定放得回去?」
「放心,可大可小,操控自如。」
翁明哲倒也沒堅持,一隻手將何彥邦的內褲拉上,重新將那個蠢蠢欲動的器官包裹起來。
何彥邦從男人身上下來,慢悠悠地提上了褲子,雖然什麼都沒有做,但包廂裡已經彌漫了一股淫靡氣息。
兩個都沒有被滿足的男人,暗中較著勁。
「我的表演結束了,先生您還滿意嗎?」何彥邦扣上釦子,微笑著問。
翁明哲看著他的動作,表情若有所思。
何彥邦朝他扔了個飛吻,轉身走到門口。
「要給你叫個人進來嗎?」打開門,他一手扶著門框回頭,「喜歡高大威猛的還是小鳥依人的?」
翁明哲看了看他,「跟你差不多的。」
「那你要失望了,這裡我這類型的只有一個。」何彥邦撇撇嘴,又笑著看了一眼男人的褲襠,「不過你技術不錯,不妨自己用手解決一下吧。」
「這就是這裡的服務態度?」
何彥邦收起笑容,換上一臉正經的表情,認真的說:「先生,你只點了人跳舞而已。」
 
從二二五包廂出來,何彥邦一臉陰沉地飛快穿過走廊,途中對他打招呼的人他一概視若無睹,一刻也不耽誤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。
何彥邦的辦公室有裡外兩間,外面一間是辦公的地方,內間則被他裝修成休息室,有時候喝多了或者不想回家的時候就在這裡睡。
到了辦公室直奔裡間、進了廁所,何彥邦反手關上門,解開皮帶拉開拉鍊,毫不猶豫地握住半勃起的性器套弄了起來。
「啊……」他半閉上眼喘息著,用手撫慰被挑起的欲望。
剛剛要是在那間包廂裡多待一會兒,他不敢保證自己還把持得住,說不定就晚節不保了。
那男人真的太性感了,何彥邦奪了無數人的貞操,第一次有被反將一軍的感覺。
閉著眼,腦海中浮現出男人的樣子,性器上殘留著男人撫摸他時的觸感,他身上還沾著男人的味道,鼻間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,雖然只有一點,卻也像春藥似的讓人迷醉……
「嘶……」何彥邦加快了套弄的速度,胸口上下起伏著。
當臨近極限的感覺到來時,他朝前走了幾步站到馬桶前,彎下腰一手扶著牆壁,一手將性器對準了馬桶,一陣飛快的套弄後射了出來。
他長長吁了口氣,看了看馬桶裡的幾股白濁,皺了皺眉,伸手按了沖水按鈕,然後緩緩直起身走到旁邊的洗手臺,打開水龍頭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鏡子裡滿臉情欲的自己,忍不住罵了句,「媽的!」
活了快三十年,在夜店裡混了十年,何彥邦第一次被人誘惑得差點兒撅屁股躺下,這絕對是他職場生涯中的一個污點!
 
那天晚上之後,何彥邦心情都不怎麼好,他在店裡很少有不開心的時候,就算生意不好也會自己找樂子,去大街上抽煙看帥哥,完全都夠他消磨一晚上。
而這麼明顯的改變,只要是人都能看出來他不對勁,邦哥這兩天臉上都沒什麼笑容,別說看帥哥,看人都懶得看了,用直白的話說就是—都不騷了。
邦哥不騷了這簡直是一大奇聞,有人猜他輸錢了,也有人猜他失戀了,還有人說可能被小白臉騙了……雖然何彥邦長得更像是騙人錢的小白臉。
晚上七點,何彥邦一身黑西裝來到店裡,幾個服務生向他打招呼,他「嗯」了一聲,沒說什麼,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「邦哥!」他正要上樓的時候,有人遠遠地朝他奔過來,也是一身黑西裝,頭髮弄得很時髦,帥氣中又帶著一點嫵媚的感覺,是店裡很紅的小寒。
「幹麼?」何彥邦沒什麼心情跟他哈啦,沒停下腳步繼續走。
小寒跟在他後面一起上樓,一臉興奮地問:「邦哥,聽說前幾天晚上你跳舞了?」
「跳了。」這點破事也值得傳這麼久嗎?
「靠!邦哥你不厚道啊,跳舞居然不叫大家來看……」
「看個屁!」何彥邦轉身拿手指頭戳了一下他的額頭,「那是我想跳嗎?你們一個個不見人影,我不跳誰跳?」
小寒調皮的笑了,「這可不關我的事,那天我休假。」
「去哪兒瘋了?」
「出國玩了一圈,可惜時間太短,基本都在百貨公司買東西了。」
何彥邦皺了皺眉,在辦公室門口停下來,轉頭看著他,「上次是誰跟我說要存錢的?」
小寒笑了笑,一臉無所謂地說:「知道,我也沒買多少,之後多接兩個客人就賺回來了。」
何彥邦看看他,終究還是沒說什麼。
他們這行錢來得快,所以花起來也沒感覺,有時候幾萬塊錢到手裡還沒捂熱就沒有了,像小寒這樣的何彥邦見得多了,在這一行混久了很多東西都忘了,錢不是錢、青春也不是青春,每天除了酒就是性……這樣的日子,他其實也是一樣的。
「好了,沒事就去工作吧。」何彥邦輕歎一聲,伸手摸了摸小寒的下巴,剛要伸手去開門,門把突然被握住。
「邦哥,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?」小寒靠在門邊盯著他問。
何彥邦笑了一聲,「你怎麼確定今天晚上你有空?」
小寒的客人多,業績在店裡從來沒有跌出前三名過。
「你要是答應,我今晚就不接客人了。」小寒向他一眨眼,握著門把的手模仿著某種動作緩緩動了起來,赤裸裸的暗示。
何彥邦跟小寒上過床,而且不止一次,雖然兩人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,但何彥邦對這樣的投懷送抱並不排斥,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,如果他跟員工上床能讓他們好好工作的話,這就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,畢竟他也是有需要的。
小寒說和客人上床叫性交,和他上床才叫做愛。
而對何彥邦來說,其實都是一樣的。
何彥邦原本想拒絕,但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男人,猶豫一瞬之後,點了點頭。「好。」
大概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答應,小寒臉上難掩欣喜,「那我等會兒來找你!」
何彥邦點頭,雖然嘴上答應了,心裡卻提不起興致。
「那我先……」小寒剛要走,突然有人過來了。
「邦哥!」經理匆匆從樓下上來,看到小寒也顧不上打招呼,對何彥邦說:「有人點你。」
「點我?」何彥邦樂了,「又有哪個不開眼的嫌錢多燙手?」
經理支吾了下,「還是上次那個……」
何彥邦愣了一下,「什麼?」
「還是上次點八個跳舞的人,不過這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,還有同伴,點了兩個人。」經理說,「一個是小寒,還有一個就是你……」
小寒一聽是上次讓何彥邦跳舞的人就來勁了,不過何彥邦一般不輕易出場,便問了一句,「邦哥,你去嗎?」
何彥邦皺了皺眉,突然笑了,「去,幹麼不去?」老子又不是怕了他!
「真的?」小寒更興奮了,以為這次能有機會看何彥邦跳舞,「這可真有意思,邦哥,我先過去幫你暖個場。經理,幾號包廂?」
「二二五。」
 
何彥邦推開二二五包廂門的時候,翁明哲正把酒杯送到唇邊,一抬頭看到他進來了也沒停下,兩眼看著何彥邦緩緩喝了一口酒,彷彿這口酒是就著何彥邦喝下去的。
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男人,三十歲左右,留著平頭,長得粗獷性格,身材高大,外套脫了扔在一邊,襯衫的袖子捲了起來,露出的半截手臂肌肉線條明顯,臉上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,整個人頗有幾分「匪氣」。
「邦哥。」小寒坐在那男人身邊正在倒酒,他既然在伺候這位,那何彥邦自然是要到另一位那邊去的。
與翁明哲對視幾秒之後,何彥邦露出招牌笑容,朝他走了過去。
「先生興致這麼好,今天帶朋友一起來玩兒啊?」說著在翁明哲旁邊坐下,朝另一個男人打了聲招呼,「你好。」
男人笑了笑,「邦哥,久仰大名。」
何彥邦笑了,「虛名而已。外面怎麼傳我的我知道,就當個笑話聽聽,反正大家都是出來找樂子的。」
「沒錯,」男人大笑,「這心態才好在外面混。」
夾在兩人中間的翁明哲笑而不語。
「還沒請教兩位……」何彥邦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。
「好了,既然人來了,我就不打攪了。」男人摟著小寒站了起來,「我們走吧。」
「哎?」小寒一愣,「去哪兒?」
「這位先生要看你老闆跳舞,不讓我們看,所以……」男人捏著他的下巴晃了晃,「我們去別的地方找樂子吧。」
何彥邦下意識看翁明哲,而後者正好也在看他,四目相對,兩人都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,又好像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。
小寒有點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何彥邦和翁明哲,也不知道更捨不得哪個,最後跟著男人一起離開了包廂。包相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,何彥邦問:「他說的是真的?」
翁明哲並沒有否認。
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翁明哲微微一笑,「怕你一個人不敢來。」
「去你的!」何彥邦笑罵了一句,「又不是龍潭虎穴,你也不吃人,我有什麼不敢來的?」
翁明哲突然湊近他,低聲問:「你怎麼知道我不吃人?」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笑意。
他今天明顯比上一次放得開了,何彥邦不知道這男人今天是轉性了還是怎麼著,但是……太他媽性感了!
從第一眼看到翁明哲開始,何彥邦就覺得這男人性感得過分了。
「你叫何彥邦?」翁明哲問了一句。
何彥邦皺眉,反問:「你不知道我姓啥名誰怎麼點我的檯?」
翁明哲輕笑一聲,「最騷的那個。」
何彥邦氣笑了,「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?」
「別人說你騷的時候你覺得是誇你還是損你?」翁明哲不緊不慢地說,就算是鬥嘴也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。
這男人今天是吃錯藥了吧?何彥邦在心裡腹誹,臉上笑著問:「還沒請教先生您尊姓大名啊?」
翁明哲看了他幾秒,「翁明哲。」
何彥邦一愣,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,「你姓翁?」
「怎麼?」
「……沒什麼,」何彥邦搖了搖頭,輕笑,「挺少見的姓。」
「第一次遇到?」翁明哲問,伸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何彥邦沒說話,等他放下杯子之後又替他倒了酒,然後掏出煙,「要來一根嗎?」
翁明哲點頭。
何彥邦輕輕甩了一下煙盒,遞到他面前,翁明哲抽走了最長的那支放到嘴裡,何彥邦拿著打火機湊過來替他點上,整套動作一氣呵成,異常熟練。
翁明哲沒說話,靜靜地抽了一會兒煙,沒過多久淡淡的煙霧繚就繞四周。
「今天想怎麼安排?」何彥邦問,他既然被點檯,那就得拿出服務業的職業道德來。「還要跳舞嗎?」
想了一下,翁明哲修長的手指拿掉了嘴裡的煙,看著他微笑著說:「我想看你坐在我身上跳。」
「那收費可不便宜啊。」何彥邦笑了笑,但人已經站起來了。
翁明哲揚起嘴角,「我知道。」
何彥邦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扔到一邊,來到男人面前,和那天一樣腿一伸便坐在翁明哲的大腿上。
「說起來,那天你怎麼回去的?」他有點惡劣地笑著問,那天他走的時候翁明哲也硬著呢。
翁明哲兩條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,微微仰起頭看著他,嘴裡啣著煙並不回答,眼裡帶著笑意。
何彥邦心裡突然癢得厲害,忍不住低頭在男人耳邊咬牙切齒地說:「你怎麼這麼性感……」他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是故意來勾引他的。
翁明哲微微一笑,低聲說:「謝謝誇獎,你也很性感。」
性感聽上去比騷高雅多了,雖然有時候兩者其實沒太大區別。
何彥邦揚起嘴角,伸手拿掉他嘴裡的煙,抽了一口之後,低頭吻上翁明哲,後者並不拒絕,並且還伸手按住了他的後腦杓,主動加深了這個吻……
這個吻來得似乎有些遲,何彥邦覺得上一次他就應該這樣做,他想了這個性感的男人這麼多天,終於嘗到了他的味道,真是比想像中更好……
他張開嘴讓男人進來,同時自己也闖進男人口中,舌尖相互舔拭、吸吮,誰都沒有退縮。
翁明哲抱住了他的腰,將何彥邦狠狠按在自己腿上,用舌尖入侵他,模仿著性交時的頻率在他口中翻攪著……
何彥邦一直覺得這男人悶騷,現在再看果然沒錯。
翁明哲把何彥邦的襯衫從褲子裡扯了出來,手伸進去直接在他腰上撫摸起來。
腰是何彥邦的敏感帶,男人的手來回在他腰側撫著,很快他的腰就有點發軟了,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,不過腰軟了,還有一個地方倒是硬了……
直到那隻手在後面向他股間探去的時候,何彥邦急忙喊停。
「別……再親下去就要壞事了……」他氣息不穩地說,嘴上還沾著激吻留下的痕跡。
「你不想?」翁明哲揚起嘴角問,雖然表面上還是一派淡定,但氣息也是有些不穩。
「我很想,」何彥邦歎氣,肯前的男人對他有吸引力是肯定的,「但是不行。」你又不會躺下讓我上。
翁明哲看了看他,突然輕笑一聲,湊到他耳邊低聲說:「你硬了……」
「……我知道!」
翁明哲突然一把將何彥邦抱進懷裡,側過頭咬住他的耳垂,並沒有很用力,只是一下一下輕輕啃咬著,高明的挑情手段。
「嗚……」何彥邦覺得癢得不行,不僅是耳朵癢,另一個地方更癢,以往都是他在別人身上用這些手段,現在突然有點反應不過來。
「行了……」他伸手推翁明哲,再這麼下去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。
而翁明哲似乎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把持住,於是非但沒有放開,還順勢解開了何彥邦的褲子,毫不猶豫地伸手握住他已經有反應的性器,像那天一樣緩慢而有力地套弄起來。
「啊……」何彥邦呻吟出聲,這次的感覺和上次完全不一樣,上一次男人更多的是在逗他,而這次是真的在替他手淫,這是另一種方式的性交,打定主意要讓他射出來。
他坐在翁明哲身上,一手撐著男人身後的牆,弓著腰,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被握住性器的畫面,下腹更熱了。
翁明哲的動作算不上溫柔,甚至可以說是粗暴,何彥邦都覺得有點疼了,但正是這種疼痛的感覺和快感交織在一起,才更讓他欲罷不能……
「快……嘶……」何彥邦仰頭喘了一聲,腰下意識跟著翁明哲的動作扭了兩下。
翁明哲看著他,眼神暗了下來,手上動作加快,並且狠狠在龜頭上掐了一下。
「操!」何彥邦又疼又爽,罵了一聲之後猛一低頭啃上了男人的嘴,接下來的喘息和呻吟大部分都被堵在了嘴裡。
片刻之後,何彥邦將伸到翁明哲嘴裡的舌頭抽了出來,皺著眉悶哼了一聲,大腿根有瞬間的抽搐,隨後射了他一手。
翁明哲握著何彥邦的性器,看著他高潮後失神的表情,臉上露出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,轉瞬即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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