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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之城B020-B021

《我懷了死對頭的崽》全2冊+限量「冤家」典藏透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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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黑悶騷霸總攻 × 傲嬌美人少爺受
你把我當死對頭八年,我卻暗戀你八年。

配角番外+生娃後夫夫生活+IF線番外,完全收錄。
★實體書特別補充刺激版新婚夜,七夕生日甜蜜蜜,旗袍情趣Play


月光之城B020《我懷了死對頭的崽》上
明越跟樓時景認識八年,也就把對方當眼中釘八年,
萬萬沒料到,明家一夕破產,
樓時景這個死奸商不只要併購他家公司,
還要連他一起「收購」羞辱他!
他氣得想打死樓時景,可為了明家他只能結這個婚,
唯一能堅持的就是逼樓時景簽協議,約好三年後就離婚,
偏偏一場酒醉讓兩人上了床……老實說,感覺不錯,
他打定主意把感情與肉體歡愉分開,跟樓時景一睡再睡,
可更沒料到的事情來了──他懷了死對頭的崽!

月光之城B021《我懷了死對頭的崽》下
樓時景認識明越八年,因寫情書告白失敗於是暗戀八年,
如今乘人之危才跟明越結婚,絕對不會讓人有機會跑!
鑽協議的漏洞用肉體的魅力引誘明越是一個方法;
學廚藝、準備愛心便當給孕吐的明越,他當仁不讓;
伺候洗澡穿衣加按摩,更是毫無抗拒;
無論明越是否留下孩子,他都尊重,只希望明越好好陪著他……
然而這麼簡單的願望卻總有人來妨礙,
一下是拿當年沒送出去的情書來挑撥離間,說他心裡有個白月光,
一下是爆料私事讓明越面對輿論攻擊,父子倆遭遇危險……
凍感丸子,女,出生於湖北,90後資深二次元作品、遊戲愛好者,目前正處於拖延症晚期。
少時受武俠文化影響,有一顆熾熱的俠義之心,但因為廚藝太好,最後放棄了闖蕩江湖。
只寫自己喜歡的題材,永遠熱愛筆下的每一個角色,永遠保持寫作的赤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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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越坐在天恆集團會客室的沙發裡,手中握著一份收購合約和幾疊附件,整個人陰沉沉的,彷彿隨時都要爆發。
工作區的員工們紛紛透過玻璃牆看向裡面的小少爺,忍不住八卦起來——
「你們說,明少爺是來幹什麼的?」
「打架的唄,他哪次來天恆不是找樓總打架的。」
「打架幹麼到會客室啊,他倆平時不都是在停車場打的嗎?」
「哎哎哎,我聽說明優機械破產了,咱們天恆有意收購明優,小少爺莫不是為了這個事兒來找樓總的碴?」
正當這時,廊外的電梯忽然「叮」了一聲,眾人心照不宣地噤聲,紛紛低頭翻閱手中的檔,直到樓總筆挺的身影進入會客室後他們才重新抬頭。
他們本想繼續八卦,卻見會客室的電動窗簾徐徐闔上,明越很快便消失在眾人視野外。
明越蓄有一頭褐色的及肩鬈髮,平日裡束一半在腦後,細長的脖頸上時常佩一條墜有紅瑪瑙的頸鏈,垂眸斂眼時美得讓人挪不開眼——譬如現在。
然而這份美持續不到三秒。
明越憤然起身,直逼向門口的男子,將人抵在門板上,用力揪住他的衣領質問道:「樓時景,你什麼意思,收購我家公司也就罷了,為什麼還要收購我?」
他一邊說話一邊用合約拍對方的臉。
兩人身量相差無幾,樓時景凝視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,眸光暗了暗。
明越的眼尾因怒意而微微泛紅,「平日裡能打能說,這會兒啞巴了?」
樓時景的五官凌厲,輪廓彷彿用雕刻刀細細削成,雙目銳利深邃,無論何時都是一副冷凝的神態,語調亦是冷淡沒有感情,「是和你結婚,不是收購你。」
明越忍住了掐死他的衝動,許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,「滾!」
樓時景冷靜自持地掰開他的手,很快來到沙發前坐定:「這是兩家父母的決定。」
「都什麼年代了還父母的決定。」明越被他的話氣笑了,「你腦子是被裹腳布裹沒了嗎,包辦婚姻也能接受?我們家已經破產,你和我結婚撈不到半分好處,你是個奸商怎麼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?」
樓時景倚在沙發上優雅地蹺著腿,不言亦不語,明越忍耐多時的怒意被他這副狂傲的姿態激發,當即扔掉文件,握緊拳頭朝他臉頰揮去。
樓時景偏頭扣住他的手腕,「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嗎?」
「你這張臉挨的打還少?」明越用另一隻拳頭砸過去,毫無例外又被桎梏了。
樓時景將他壓在沙發上,並將其雙手反剪於身後,動作乾脆俐落,和以往的每次交鋒如出一轍。
明越試圖起身,可後腰被人用膝蓋抵住,雙手也無法著力,整個人像條泥鰍似的扭來扭去,末了只能用嘴皮子炮轟,「姓樓的你給我鬆手,是個男人就和我單挑!」
樓時景盯著他的後頸,緊貼耳根的一顆黑痣赫然入目。
「咱倆現在不就是單挑麼。」語氣平淡,與他暗沉的眸光大相徑庭。
「你他……」明越按捺住怒火,語調稍顯柔和,「你就打算這麼對待你的結婚對象?還沒結婚就開始家暴了?」
鉗制他的手果然微微鬆懈下來,明越迅速起身,揚手往對方臉上招呼去,然而他沒料到對方居然不躲,即將刮上面頰的巴掌被迫停下,與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只差毫釐。
明越很快便收手,轉過身時神色陰翳,「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。」
樓時景盯著他的背影,不答反問:「怎麼羞辱你了?」
明越眸光閃動,語氣不似片刻前的咄咄逼人,倒是多了幾分懇求之意,「你已經收購明優了,我們的婚事可以取消嗎?」
「不可以。」樓時景語調淡漠,回答得果斷乾脆。
明越的身影微微僵住,連空氣也變得沉寂冷凝。
是啊,明家已經破產,他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樓時景討價還價?
半晌後,明越拿著那疊文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會客室的門開了又合,明越大步流星地走向電梯口,很快,樓時景也出來了,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淡漠然。
果然又打架了。
安靜的八卦群因為這句話沸騰不止……
***
明越坐上駕駛座,煩躁地揉了揉頭髮。
剛才和樓時景打架破壞了髮型,他索性摘掉髮圈,讓頭髮散落下來,身上的T恤也被揉皺,越看越不順眼。
「有病。」他不禁罵道,「一個搞房地產的,為什麼要收購生產機械的公司?樓家人真是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壞透了!」
他和樓時景不對盤了八年,渝城無人不知他倆之間王不見王,如今明氏被樓家收購也就罷了,樓時景居然還要和他結婚?
到底是樓時景瘋了還是世界瘋了?同性婚姻雖然合法,但用在他們倆身上就是違法的。
明越綁好安全帶,一腳踩在油門上迅速駛離停車場。
煦暖的風透過車窗拂在那張明豔張揚的臉上,明越將遮目的褐色鬈髮攏到耳後,所有不悅都溢於眼底。
天恆還沒正式收購明優,他得回去上班。
自打股東們陸續退股後明優就難以為繼,再加上國際市場狀況嚴峻,導致原本以國際市場為核心的明優日漸衰微,即使想轉戰國內市場也為時晚矣,不得不面臨破產的危機。
明越畢業後在公司只待了兩年,若說感情深厚那必然是假話,但他知道公司對於老頭兒而言有多重要。
可是老頭兒為什麼連親兒子也賣了呢?
 
明越心裡有氣,在公司獨自待到七點才離開。
初夏的夜晚十分涼爽,明越把車停在江邊的一家大排檔附近,點了一道菜,思考幾秒後又要了一手啤酒。
開車不喝酒的道理他懂,反正附近有旅館,隨便睡一晚就好,明家雖然破產了,但不至於連開房間的錢都拿不出來。
不多時老闆將香噴噴的蝦子送到他面前,裝蝦的容器是個心形不銹鋼盤子,一分為二,左邊是蒜蓉味,右邊是麻辣味。
明越開了幾瓶啤酒,然後戴上手套沉默地剝蝦。
放在桌上的手機不時彈出通訊軟體提示,不用想也知道是老頭老太太發來的,與十幾通未接電話通知一起顯示在螢幕上。
他悶頭喝下整瓶啤酒,依舊澆不滅心中的憂愁和怒火,索性又喝下兩瓶。
很快,手機螢幕再度亮起,清脆的鈴聲響起,看著螢幕上顯示的聯絡人名稱,明越猶豫幾秒後摘掉手套接通了電話:「姊。」
「怎麼啦越越,媽媽說你有兩天沒回家了,電話不接,訊息也不回。」
「明家破產了。」明越一邊喝酒一邊回話,「老頭兒還把我賣給了樓家。」
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,明穗暖如春風的聲音再度響起,「這事兒我略有耳聞,據說是樓家主動提出聯姻的?」
明越冷哼,「咱都破產了,什麼聯姻不聯姻的。樓時景就是想趁此機會報復我、羞辱我。」
明穗說道:「你若不同意就和樓家好好商量商量,想辦法讓樓家人主動鬆口,別和爸媽賭氣,好嗎?」
明越沉默著,一想起樓時景那副嘴臉就讓人生氣,很顯然,樓時景並不打算放過這個羞辱他的機會。
明越煩躁不堪,索性將話題一轉:「妳今天不上班嗎?」
「我剛起床,上午有一台重要的手術要做。」
「那妳快忙吧,我就不打擾妳了。」明越說完飛速掛斷了電話。
 大排檔的生意很火爆,明越霸佔著最好的一張桌子吃了近兩個小時,直到一手啤酒全部下肚,他才暈沉沉地去結帳。
他臉上掛著兩坨薄紅,大紅外套斜斜披在身上,配上那頭及肩的鬈髮,張揚又跋扈。
亨瑞國際酒店——他循著手機定位蹣跚前行,四周的繁華在他眼中只剩重重疊影。
夜風拂過帶來幾絲涼意,淡雅的男士香水和啤酒氣息隨風四處飄散。
一手啤酒下肚後除了後知後覺的醉意還有尿意,他需要盡快趕到酒店然後開閘放水。
穿過前面的斑馬線就到酒店了,明越提著一口氣迅速前進,絲毫沒有意識到眼下正是紅燈,因此他的前腳剛邁出去,整個人就被攔腰拖走。
他憤然回頭,「別拉我!」快憋不住了……
拉他之人目光沉沉,面上帶著幾分薄怒,「就這麼想死嗎?」
這聲音莫名耳熟。
明越瞇了瞇眼,見來人是樓時景,當即嫌惡似的從對方懷裡掙出,「要你管!」
看他還想闖紅燈,樓時景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拽住他的胳膊直接將人拖走。
「你……」明越努力控制自己不爆粗口,「放開我!別碰我!」
樓時景的力氣很大,明越此刻是醉酒狀態,絲毫掙脫不了,只能不停嚷嚷說:「要打架改天打,你爺爺我喝多了,沒力氣!」
樓時景回頭看了他一眼,雙目深沉幽邃,無端給人一種壓迫感。
但是明越和他打了這麼多年,早已習慣他的臭臉,對此毫無懼色,「你要帶我去哪?殺我可以,侮辱我不行!我命令你鬆手你聽到沒有,是不是聽不懂中文,要不要我用英法雙語給你翻譯一遍?姓樓的……」
見對方不為所動,明越忍無可忍,咬牙道:「我要尿尿!」
樓時景啞然,周圍的空氣彷彿靜了幾秒,無數道異樣的視線齊刷刷落在兩人身上。
 
明越暈沉沉地放水,暈沉沉地洗完手,再暈沉沉地走出洗手間。
樓時景見他出來,下意識扶了一把,本以為對方會推開甚至罵他,誰料剛扣住那截纖細的手臂,小少爺就倒在了他的懷裡,清淡的男士香水味混著濃醇的酒氣,不知該說是好聞還是難聞。
「明越?」樓時景喚他卻未得回應。
公廁人來人往稍顯嘈雜,樓時景摟著他一動未動,靜默片刻後低頭看去,那雙濃密的睫羽覆在眼瞼上拉出兩片纖長的光影,為冷白的皮膚蒙上一層安靜的美感。
這張臉彷彿用筆描摹而成,每一道線條都清晰完美,挑不出任何毛病來。
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太毒、脾氣太爆,不肯吃虧也不願低頭服軟,哪怕明越每次打架都占下風也從未見他告過饒。
幾分鐘之後,樓時景掏出手機打給助理,沉聲吩咐,「亨瑞國際酒店,開一間房。」
***
明越進公司已經是翌日上午十點的事兒了,宿醉的感覺並未消散,他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休息室沖個澡,順便將身上殘存著麻辣味和酒氣的衣服換掉。
明越褪去衣衫後站在花灑下,任由熱水沖刷著。
昨天的一手啤酒已經是他的極限了,記憶斷斷續續,彷彿毀損的影片般在腦海中浮現,似真似假、如夢如幻。
本以為樓時景的出現是個錯覺,直到他早上去酒店櫃檯查了下開房記錄才意識到,樓時景的出現是真真實實的,因為開房之人是陳禺——樓時景的私人助理,若無樓時景的授意,他不會輕易開下這間房。
明越撩起濕濡的長髮立刻露出修長的脖頸,水珠緊貼著冷白的皮膚自脊柱滑落,最終匯於挺翹臀瓣的溝壑處。
這樁突如其來的婚事在他心中點燃一團暗火,根本無法用水澆滅,明越煩躁不安地洗完澡,一邊吹頭髮一邊嚼著麵包充饑。
辦公室的門被敲響,明越又咬下一塊麵包說道:「進來。」
「越越。」推門而入的是位年近五十的婦人,穿著一件繡繁花的香雲紗旗袍,十分優雅,「怎麼這個時候洗澡呀?」
明越放下吹風機和麵包,面色淡然,「媽,妳怎麼來公司了。」
虞錦姝緩步走來,接過桌上的吹風機替他吹頭髮,「你幾天沒理爸爸媽媽了,媽媽擔心你,所以才來公司瞧瞧。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?」
「沒。」明越不自覺地斂去跋扈。
公司的員工剩不到百人,他每日來公司也不過是應付,沒有繁重的工作,更不存在被人打擾。
只是眼下最犯愁的還是資金問題,上個月員工的工資是他變賣掉手裡的兩台車才發出去的,本月天恆雖然要收購明優,但員工的工資還得由他們明家來發。
老頭兒負債累累,拿不出半分錢來維持如今苟延殘喘的局面,他手裡能轉的房和車也已盡數變賣折現,當真是窮途末路、山窮水盡了。
吹風機的聲音消失後,虞錦姝說道:「今晚回家吧,媽媽做好吃的給你。」
「不回。」明越一邊綁頭髮一邊回應著,又補充道:「晚上朋友請我喝酒呢。」
他大多數的「朋友」早在明家破產時就已離他而去,如今願意陪他喝酒的人寥寥無幾,這種蹩腳的謊言一說出來,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勾出一抹譏諷的笑。
虞錦姝眼眶驀地泛紅,「你爸這兩天血壓一直不降,他想你,想你回家陪他說說話。」
明越垂眸,良久後才淡聲開口,「哦,知道了。」
 
傍晚時,明越開車回到老宅。
家裡的傭人早被遣散,如今大小家務活都是由虞錦姝在操持,這位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太太如今不僅要親自下廚還得打掃。
明越看著廚房裡那道纖瘦的身影,鼻頭莫名發酸,他踢掉拖鞋曲膝坐在沙發上,眉頭緊鎖,似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明武從書房出來時便見他把臉埋在腿間,身影孤寂又無助,然而明武當權威的大家長慣了,實在也不知道說什麼。
「越越、老明,吃飯了。」就在這時,虞錦姝端著兩個漂亮的瓷盤從廚房走出,對沙發上的父子說道。
今天的飯菜確實豐盛,四喜丸子、糖醋排骨、清蒸鱸魚、酸辣藕丁、油爆上海青,還有一碗奶油蘑菇湯,全是父子倆喜歡吃的。
因為婚事,明越有幾天沒理他爸了,如今父子倆見面似乎生疏了不少,虞錦姝一直在做和事佬,明武瞅著兒子不說話,後者就悶頭吃飯。
直到碗裡的菜堆積如山時明越才訕訕開口,「媽,別夾了……」
虞錦姝笑了笑,「吃吧吃吧,幾天不見,你就瘦了一大圈兒。」
明武自顧自地舀了一碗奶油蘑菇湯,吹涼後遞給明越。
明越怔了怔不禁抬眼看向父親,見對方也在注視著自己,他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眸,片刻後捧著那碗湯一飲而盡。
微妙的氣氛似乎在這一刻得到緩和。
吃過晚飯,明越去廚房幫媽媽洗碗,卻在這時聽見門鈴聲響,他放下碗筷洗淨雙手,這才走出客廳打開鏤花鐵門。
來人是郵差,公司眼下還未正式申請破產,但各大銀行已經迫不及待地向法院提起了訴訟,所以隔三差五便會收到法院的傳票。
明家負債累累,如果不賣掉公司,恐怕他爸早就被逼得跳樓自盡了,而且用不了多久這所老宅也會被法院收回。
明越腳步沉沉地回到客廳,腦海裡思緒紊亂不堪。
他還年輕,能去別的公司謀生計,可他不確定自己將來的薪水能否讓父母享福,更何況媽媽從未吃過苦,如今僅看她做些家務便心疼不已,哪還能讓她出去工作呢?
和虞錦姝洗完碗之後明越就回到了臥室,他躺在床上思考了許久,而後拿起手機,準備翻開通訊錄聯繫樓時景。
但很快,滑動螢幕的手指頓住了——
他和樓時景雖然相識八年,但彼此從未留過任何聯繫方式,每次想找樓時景出氣時他就會堵在對方經常出現的地方,其中天恆集團便是他常去之地。
明越抱著手機發了會兒呆,隨即打開電腦,思忖許久後敲下了一份協議書。
***
翌日中午,明越從公司出發,開車前往天恆集團,兩人照舊在會客室裡見面,與上次不同的是桌上多了兩杯咖啡。
會客室裡針落可聞,最終還是明越主動打破了這份僵局,「關於婚事,咱倆可否商議一下。」
樓時景掀了掀眼皮,目不轉睛地看著他。
兩天前還氣焰囂張、不可一世的明少爺,此刻居然低眉順眼地和他說「商議」?樓時景若有所思,但很快便恢復如初。
明越摸不透這個男人在想什麼,心裡忽然沒了信心。
片刻後,樓時景舉杯飲下兩口冰美式,淡聲應道:「好。」
明越迎著他充滿壓迫感的視線,將手裡的協議書推到他身前,「我想說的都在上面,你看看吧。」
樓時景拿起協議書輕描淡寫地掃了幾眼,素來冷若冰霜的面上終於出現了幾分異樣的情緒,只因為紙上內容為——
因雙方非自願結婚,故而擬定以下協議:
一、婚姻期限為三年,三年期滿,好聚好散。
二、明越先生入贅樓家,不收取分毫聘禮,唯願樓家施以援手,保住明氏祖宅。
三、婚姻期間內,樓時景先生和明越先生不得干預對方的私生活。
四、室內禁止吸煙。
五、離婚時明越先生淨身出戶,不會分割樓時景先生的任何財產。
以上協議需雙方共同履行,自簽字之日生效。
明越已經在右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,並附以手印。
樓時景目光沉沉,良久後抬眼,「還有沒有要補充的?」
明越頓了頓問:「什麼時候收購明優?」
「訂婚之後。」
見他斂眸不語,樓時景當即從胸前的口袋裡摸出鋼筆,遒勁瀟灑的簽名字很快便落在了紙頁上。
明越眉梢緊擰,神色有點異樣。
樓時景將協議書遞回他手裡,「字我簽了。」
牆壁上的時鐘緩慢行走著,在寂靜無聲的會客室內尤為清晰,素來針鋒相對的兩人俱在此時沉默下來,氣氛詭異而又凝重。
樓時景注視著這個嘴毒脾氣烈的小少爺,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,卻見對方摸出手機淡漠地說道:「前天晚上的房費,我還給你。」
樓時景看了他一眼,旋即打開通訊軟體,「不加個好友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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