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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妻火葬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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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海E139301-E139302

《休夫~跳城樓後悟了》限量書衣版

  • 作者靜琦 追蹤作者
  • 出版日期:2024/08/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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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定價:NT$ 6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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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月曾將一顆真心高高舉到容昭面前,可那時他不在意,
而在她徹底灰心後,大將軍後悔又懊惱,從此追妻火葬場……
 

那年,被叔嬸送給人做妾,拚死逃出時是容昭救了她,
不只給她名分,還為她遮風避雨,這份大恩原打算用一輩子回報,
可先是掌家的伯母想給他納妾,又有和親歸來的公主表示與他舊情難忘,
雖然知道身為大將軍的他非常忙碌,不過單向的感情真的好難,
即便他給她足夠的自由,送了再多的珠寶華服,卻從未將她放在心上,
所以無論自己為他生辰繡了扇屏還是做了壽麵,他才能那麼輕易忽視,
甚至在北狄大軍綁了她和公主做威脅時,率先選擇救下公主,
罷了,她極清楚他是多辛苦才把容家撐起來,
無論為了名聲還是名節,她毅然跳下城樓,拿這命換當初被救的那一命,
正當她拋棄過去展開新生活時,這男人又出現,表現得對她極難割捨,
可惜她已沒了曾經的欽慕和愛戀,也不想再從旁人嘴裡拼湊他的愛,
無論是正妻之位還是誥命,都在她寫和離書時滾天邊去吧……
靜琦
喜歡在夜深人靜時創作,會認真設定筆下的每一個角色,比起大團圓更愛悲劇,不過年紀漸長嘴上對悲劇的愛已經是葉公好龍,還是大團圓最好啦!

已出版作品:《陛下以為我愛他》(全二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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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這不算寬敞的倉庫中出去,秦月這才發現他們原來在城牆之下。
不知什麼時候北狄賊人已經攻破京城,她甚至無法推算出他們進城的時間。
想起方才北狄皇帝對趙素娥說的話,此時此刻她心中已然信了大半,這必定是有人接應,才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吧?
於是她抬眼看向走在自己前面的趙素娥,忽然想著當初她為什麼一定要回來?容昭知道她真正的面目、真正的打算嗎?
趙素娥一直很安靜,並沒有說話,只是冷漠地走在前頭。
沒有人專門看押她,也沒有人對她動手動腳,似乎對她真像對待一位太后那樣,秦月發現自己看不明白這個人了。
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,卻因為寒風刺骨,並沒有讓人感覺到多少暖意,城樓上下全是北狄的人馬,城中安靜得彷彿一座死城。
秦月被推搡著朝城樓上走,她忍不住回頭往城中看了一眼,昔日繁華的京城,在此時此刻,似乎變得灰敗又頹廢。
在一片迷茫中,她站到城樓上,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城樓竟然這樣高。
抬眼向前看,便能瞧見遠處的陳兵,幾乎不費什麼力氣,她便看到了騎在馬上的容昭,只見他依舊披掛整齊,手中握著一把長戟,他騎在馬上,彷彿下一刻便能帶著身後兵馬衝進城來,凶狠得讓人想要後退。
之前的矛盾心思在此時此刻幾乎要爆發,只不知北狄賊子們是如何與他傳的話,秦月看著遠處的容昭,心中被強行壓抑的害怕與惶恐有那麼一瞬間差點衝破她的眼眶。
當一個人知道自己無所依靠時,便只能強撐著堅強,所有的害怕和驚懼都只能埋在心底,可當她看到容昭出現在城樓下時,心中頓時鬆了口氣。
一陣北風吹過,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。
城牆之上,北狄一位將軍模樣的人對著遠處的容昭喊話,「容將軍,你的夫人就在我們手中,你們心心念念帶回去的公主也被我們抓住了,你若是想讓她們活著回到你身邊,就拿你們的小皇帝和玉璽來交換吧!」
一邊喊著話,秦月一邊被推到了城牆邊,半個身子都快被壓到了城牆外。
她心慌極了,用肩膀抵住城牆上的磚石,想要掙脫身後的鉗制,卻始終不得其法。
從這高高的城牆往下看,一切都變得渺小起來,她試圖去看容昭,但礙於有限視線,根本看不清楚。
北風獵獵,遠方的容昭似乎說了句什麼,但她沒能聽清。
城樓上的北狄賊人譁然一片,然後她被狠狠地往後拽了一下,差點被扯得跌倒在地。
再看向城外,容昭揮舞著長戟,已經拚殺上來,所向披靡大約便是形容此刻的容昭,只見他單槍匹馬朝著城門衝來。
城樓上的北狄賊人似乎慌亂起來,他們急忙擺出陣形應對,卻敵不過容昭的猛劣攻勢。
秦月悄悄往後退了兩步,想要避開這些北狄賊人的轄制,而這會兒也沒人再顧得上她,因為眼看著容昭就要殺上城樓。
北狄皇帝被人掩護著匆忙後撤,只有那位北狄將軍留下來斷後,這一切顯得有些荒謬起來。
此時秦月倒是看出來了,或許北狄賊子只是佔據了這一座城樓,而非完全佔據了京城,而這樣也才合乎情理——只是,這座城樓是如何被悄無聲息攻佔下來的?
她想不出原因,但已經緩和了些情緒,這至少說明,眼下還有生機,並非殊死一搏的時刻。
只見前方容昭已上到城樓,他長戟一揮,便把阻攔在他面前的人都推到一旁,他的甲冑上有褐色的血跡,看起來凶悍極了,卻也讓人感覺到安心。
秦月心頭一喜,正要迎上前去,卻看到他伸手拉過另一邊的趙素娥,然後用長戟揮退一擁而上的北狄軍士。
他沒有看她一眼,哪怕一個眼神。
他把趙素娥護在懷裡,似乎怕她受了傷。
秦月眼睜睜看著趙素娥瑟瑟發抖地躲在他的護衛裡,彷彿受驚的小鳥一般。
就在這時,北狄的將軍下令讓人後撤,似乎早有安排,從容昭身後湧出了無數拿著武器的兵卒,與城樓上的北狄賊子拚殺起來。
就在這個空檔,容昭摟著趙素娥朝著城樓之下撤退,而這般情景下,北狄的將軍似乎也沒有再戰的意思,且戰且退,彷彿他們佔據城樓,就只是為了向容昭喊話。
而上城樓來的這些兵卒卻不願這麼放他們走,鏖戰便在眼前展開。
秦月呆愣在原地,沒有人理會她,彷彿她並不存在。
她方才迎上前的那幾步有多急切,此時此刻便有多讓她感到尷尬與無措。
她覺得冷,又或者不是冷,而是……而是灰心。
她看得很清楚,城下的容昭摟著趙素娥上了馬,然後一騎絕塵朝著城外跑去。
她是什麼?秦月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這樣自我懷疑。
她是不值得多看一眼,也不值得被帶離戰場的無關緊要之人嗎?哪怕只是普通婦孺,應該也值得一救吧?難道容昭想她死在這裡?
沒來由的,她想起之前從北狄賊人那裡聽到的話語,他們說為了名節、為了名聲,她是死了最好的。
容昭應當就是這麼想的吧?所以才不費什麼力氣,只需把她留在這裡。
在一片拚殺之中,她搖搖晃晃地走到城牆邊,從這高高的城樓往下看,終於知道自己方才所思所想到底是什麼了,不必一一分說,自作多情四個字足以概括一切。
許許多多的回憶在此時湧上心頭,她覺得好笑,也覺得可悲。
於是便笑了起來,她覺得自己一定像個瘋子一樣。
在今時今日,她真的完完全全確定了自己在容昭心中是什麼。
是玩物,還是個可以被丟棄的玩物。
這個無數次被她證明的事實,在這一刻還是讓她心神恍惚。
多年來一廂情願傾注的感情是笑話。
以為自己能託付終身的良人是笑話。
她想要報答的恩情也是笑話。
如若剛才那北狄的將軍直接殺了她,容昭會不會多看她一眼,為她掉一滴眼淚?
不會的,必然是不會的。
到如今,為什麼她還在想這樣荒謬好笑的事?為什麼還對容昭抱有什麼幻想呢?
笑著笑著,秦月眼前視線開始模糊,她對著城下喊了他的名字,覺得自己的聲音嘶啞又難聽。
「容昭!」
她看見他回了頭,而他懷裡的趙素娥也跟著回頭。
他們看起來那麼般配,就算是這樣狼狽的時刻,還是能看出他們在一起時彷彿一對璧人。
應該結束了,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,她抬手抹掉不知何時落下來的眼淚,爬上了城牆,眼睛一閉便跳了下去。
就彷彿那年,她從橋上跳下湍急的河水。
兩不相欠了,她虧欠的那麼多,應當還清了吧,若再不夠,這條命算上也該夠了。
那年被容昭從水裡救起來的時候,她心想這個人救了自己,她願意以身相許,只要他肯將她從叔叔身邊帶走就好。
誰知他不僅把她從叔叔身邊帶走,還給了她一個名分,一個家,於是她便想著,她要報答他。
他對她的好,她願意十倍百倍地報答,可自己的報答他並不想要,而她也從來都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。
他給她錦衣玉食,叫她無憂無慮地在容府中過日子,她便以為那是愛,所以用盡全身力氣去回應。
可終究是看錯了愛,也終究看錯了人。
她現在知道了,他並非什麼都不想要,他有自己想要的,只是她永遠也給不了。
他不與她說自己的事,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她身上投注過任何感情,那些她自以為的愛,其實只是假象而已。
有些事情明白得太遲,有些事情知道得太晚。
不過戲總有結束的一日,假的永遠不會成真。
她是一個人,又怎麼會願意做一個玩物呢?
不過,現在一切都結束了,她再不欠他了。
只是可笑得很,她怎會在容昭臉上看到驚慌失措和目眥盡裂?
大概是她臨死都一廂情願,或者上天還想憐憫她幾分,再騙一騙她吧。
北風呼嘯著,天空萬里無雲,陽光冷淡並沒什麼暖意,或許不久之後便會有一場大雪……

容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掉轉了馬頭,這時城牆處忽然發出轟然巨響。
應當是北狄引發了埋藏的火藥,煙霧粉塵瀰漫,磚石泥土皆被炸開。
他露出茫然神色,駐馬停下,想要過去卻被另一人攔下。
趙素娥輕聲道:「明之,你方才已安排下屬前往救援了不是嗎?月兒不會有事的。」
容昭似乎有些不知所措,他握緊了韁繩,並沒有回應她的話。
「明之,先追上聖駕要緊。」趙素娥聲音很輕,在呼嘯的北風中,彷彿都要被吹散了,「你手下都是精兵強將,月兒一定不會有事的。」
容昭仍是不發一言,此時城牆方向又發出轟然巨響,這一次城牆垮塌下來,他朝著城樓走了幾步,面上神色怔忡。
趙素娥溫柔地從他手裡把韁繩拿了過來,熟練地掉轉方向。「事已如此,或許是上天註定。」她輕柔的語氣並沒有遮掩住冷漠,「若真有意外,那也不過是命。」
容昭沉默以對。
「你我皆是被命運玩弄的人,想掙脫命運,便不能為了這樣的小事流連。」趙素娥繼續說道:「你還記得當初送我去北狄和親的時候嗎,那是命運不假,但我終究還是找到了回來的時機。容家當初倒下亦是命運,想要重振容家,靠的是你的戰功,只要能在朝中站穩,容家便能屹立不倒。這是難逢的時機,如若錯過,將來不會再有,對你對我都是一樣。」
容昭又回頭看了一眼,他見到垮塌的城牆之下,滿滿都是斷壁殘垣。
「就算月兒真有什麼三長兩短,將來你還能找到更好的女人。」趙素娥又勸道。
「不要再說了。」容昭收回目光,他閉了閉眼,「我會先送妳到鶴城。」


官道上,突如其來的一番侵襲之後,已經漸漸恢復了秩序。
容昀好不容易找到了林氏和容鶯,見秦月沒了蹤影,便著急地讓人先四下尋找,又叫人往城中去打探消息。
林氏與容鶯先頭坐的馬車已經損壞,連車夫都不知去向,此時只能先在另一輛馬車中歇腳。
枇杷等丫鬟們分成了兩撥,一撥在原地照顧林氏與容鶯,另一撥便和其他人一起在官道上尋找秦月。
容鶯原本想跟著枇杷他們一起出去找人,卻被林氏給攔了下來。
林氏腿傷還沒好,這會兒只能坐著或臥著,但精神還算好。「若是妳也走丟了,豈不是給人添亂?老老實實在這裡等,想來應當不會走得太遠,過一會兒就能找到的。」
容鶯低下頭,過了許久才道:「要不是那會兒嬸嬸為了我們衝出去,就不會和我們走散了。」
這話讓林氏也沉默下來,人都是自私的,在生死關頭,誰會以命換命地救人呢?
「你們都不喜歡嬸嬸。」容鶯忽然扁了扁嘴,眼淚大滴大滴落下,「我當時跟著嬸嬸一起出去就好了,我也不喜歡你們。」
林氏沒有說話。
容鶯胡亂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,從馬車上跳了下去。
林氏想要再攔,但終究沒有攔下。
容鶯站在馬車邊,抬眼看向官道上的人群,長長的車隊緩緩朝著鶴城的方向而去,道路兩旁是方才遭受攻擊那些人家的車馬暫時停駐,從衣著來看都出身不凡,大約是在等待家中再派馬車過來。
她不曉得要到哪裡去找秦月,心裡也很清楚,如果這時候自己也跑丟了,就是在給人添亂。
悶悶地走到一旁的大石頭上坐下,容鶯擦了一把眼淚,忽然注意到官道上的行人們在說話。
「那些賊人太狡猾,據說抓了容將軍的夫人來威脅將軍呢!」
「怎麼會這樣!也太下作了吧!」
「容將軍戰無不勝,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就妥協吧?」
「那得要大義滅親才行,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被賊人拿捏了!」
「不過聽說公主也被抓了,要是我我就救公主,說不定還能尚公主做駙馬呢!」
「據說公主特別漂亮,也不知當年怎麼就讓公主去和親了。」
「嘖嘖,那事情誰知道呢,不過太后是不行的,瞧瞧跑得有多快,咱們這拍馬也追不上!」
後面的話容鶯沒再仔細去聽,她震驚地站了起來,拎著裙子朝著那幾個人跑去,一時也顧不上禮貌,直接問道:「你們說容將軍的夫人被北狄的賊子抓到了,是真的嗎?」
那幾個行人忽被攔下還嚇了一跳,一看問話的是個淚眼汪汪的姑娘家,便耐心了許多,「當然是真的,就在北邊的安定門那,咱們怕出事,這不趕緊出城來了?小姑娘,妳也別在這兒逗留,快往南走吧!」
容鶯失魂落魄地道了謝,後退兩步剛好看到容昀帶著家將過來,她匆忙跑過去,拉住他的袖子問道:「二叔,我剛才聽人說,嬸嬸被人抓住了,是嗎?」
容昀抿了一下嘴,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,「是的。」
「那我們快回去救她呀!」容鶯焦急地皺起眉頭,一邊說著,一邊去解車上的馬,「我們現在就過去,趕緊把嬸嬸給救出來!」
「先別急。」容昀攔了她一下,「剛才大哥身邊的親衛來過,說大哥已安排人去救援,讓我們不要著急。他要我們先在這裡等一等,大哥很快就會過來,然後與我們一起去鶴城。」
「那太好了。」容鶯抹了下眼淚,有些自責地道:「要是那時我跟著嬸嬸,她說不定就不會被抓走了。」
「是我沒照顧好妳們。」容昀從袖子裡掏出帕子遞給容鶯,「北狄騎兵衝過來的時候我應該想辦法跟上妳們的,誰知道會出這種事情呢,這不能怪妳。」
容鶯接過帕子,悶悶地擦了一下眼淚,卻沒有說話。
馬車裡的林氏聽見容鶯和容昀的對話,便掀開簾子,對著他們道:「那就先把家裡的下人和親衛都聚攏起來,待在這裡等著昭兒,不要再走散了。」
容昀應了下來,「我已經叫他們都過來了,伯母放心吧。」
林氏點點頭,又看向了孫女,「鶯兒先上車來,不要在外面拋頭露面,妳還是個姑娘家呢!」
容鶯扭過頭去,並不搭理林氏,倔強道:「我就在這裡,我要等嬸嬸回來。」
林氏看她這樣子有些欲言又止,最後也沒有狠勸。
不知過了多久,容鶯終於看到容昭騎在馬上的身影,她從大石頭上站了起來,快跑兩步正好與勒馬停下的容昭對視。
她跳起來看了看坐在馬背上的人,一聲「嬸嬸」還沒喊出口,便認出那是嘉儀公主趙素娥。
她往後張望了下,茫然地問著容昭,「叔叔,嬸嬸呢?」
容昭沉默地從馬上翻身下來,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只對容昀道:「後面有一輛空的馬車,讓伯母和鶯兒去那輛馬車吧。」
容昀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,但他向來習慣了聽兄長吩咐,於是也只點了點頭。
容鶯抓住容昭的胳膊,執著地想問個結果,「叔叔,嬸嬸在哪裡?」
趙素娥從馬上下來,輕聲細語地開了口,「不要問了,先上馬車吧,時間已經不早,不能再耽誤下去。」
容鶯並沒看她一眼,只盯緊了容昭。
容昭卻一徑的沉默著,臉上表情幾乎是麻木的。
容鶯忽然想起方才路人隨口調侃的那些話,她看了一眼趙素娥,然後又看向容昭,聲音微微顫抖道:「你為了榮華富貴,不救嬸嬸救了公主,是不是?」
「快上車去。」容昭並沒有回答她,只將目光投向遠處,「我安排了人……我早已安排了人在那邊。」
「那麼安排的人又在哪裡?」容鶯狠狠盯著他,「安排了精兵強將,救不下一個女人嗎?」
趙素娥看了容昭一眼,又看了看容鶯,走上前來勸道:「非常時刻,還是安危要緊,不要為了這種事情耽誤了。」
「救妳就是非常時刻,救我嬸嬸卻是不要耽誤,是這個意思嗎?」容鶯轉而看向趙素娥,冷笑了一聲,「妳是公主,所以叔叔就該救妳,是這個意思嗎?」
「容鶯,妳的禮貌呢!」被丫鬟扶著下車的林氏聽到最後一句,厲聲呵斥道:「不許無禮!」
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容鶯嘴唇顫抖了下,淚水還是掉了下來,「我討厭你們所有人!」她丟下這句話,提著裙子就往城中方向跑去。
容昭閉了閉眼,向身邊親衛打了個手勢。
親衛上前攔腰抱住了容鶯,把掙扎不止的她塞進馬車裡。
「先去鶴城。」容昭朝著京城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趙素娥似乎想說什麼,但容昭並沒有搭理她,便也安靜地上了馬車。
當一行人抵達鶴城時已是半夜,所有人都疲累極了。
下了馬車,他們便在暫借的人家草草安置。
容鶯哭了一路,最後哭累了便蜷縮成一團,靠在角落裡睡著——只不過哪怕睡著了,她眉頭也是皺著的。
林氏滿臉倦色,被容昀背著從馬車上下來,回頭看了一眼縮在車廂裡面的容鶯,「把她叫起來吧,在外面也不像樣子。」
容昀正準備應下,卻見容昭走上前來,他站到車邊,伸手便把容鶯給撈出來,背在了肩膀上。
夜色下,容昭的神色模糊不清,安靜地走在了前面。
暫借的人家屋子不算寬敞,但在鶴城這樣的小地方,加上又是夜裡,能有如此一個歇腳之處已是條件極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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